“去剑山时候还让一个看大门的给打出来了。”
“你是凭啥能给我当师父?”
“我要的是能自由进出神武司的馆事腰牌!”
“……”
易墨松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
但很快,他就平复下了情绪。
“这个给了你也无用。”
“神武司馆事都是有数的,若突然多出一人,会给你自己惹麻烦。”
易墨松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玉牌递给李幼安:“若你只是想自由进出神武司,这块牌子便可以,拿着玉牌,你便可以自由进出神武司,可以在神武司任意一馆旁听。”
“嗯……”
“这个勉强也可以吧!”
李幼安径直将玉牌收进袖口,随即手中的黑剑丢给易墨松:“三天后我来取剑!”
易墨松接住黑剑,满眼爱怜的抚摸着剑身。
而也是在这时。
已经走开的李幼安又退了回来。
他道:“对了,明天我带人来找你,你可别食言哈,谁食言谁是狗!”
“我收了你娘子当干女儿,那我也成了你半个岳父。”
易墨松观瞧这手里面的黑剑,头也不抬道:“我又不吃亏,有什么可食言的?”
李幼安嘴角抽了抽:“你觉得不吃亏就行!”
“等等!”
正当李幼安要转身离开,那个病弱少女缓步走了过来。
“还有事儿?”
李幼安不解的问。
病弱少女一双小鹿眼直定定的看向李幼安:“敢问公子叫什么名字?”
“你还是不知道我名字的好。”
李幼安别有深意的看了那少女一眼,随之转身离去。
病弱少女一阵怔愣。
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主动询问旁人的名字,结果人家却拒绝告知。
一时间,她的脸颊不由泛起一阵红晕,眼中也止不住的浮现出了一抹幽怨。
也在此时。
站在不远处的那中年人踱步走到她的身后,轻声道了句:“他叫李幼安。”
少女闻言,身形不由震颤了下。
“李幼安?”
少女问:“与岚昕姐姐有婚约那个?”
“已经没有了。”
中年人仰头扫向李幼安的背影,眸色幽幽道:“不然我们一家又如何有机会重回这上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