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老狗一个快如风,一个顺风耳。”
“要是不先示弱将这两只老狗引出来,一旦他们启动了机关,咱可就都进不去了,总不能大老远将芒种他们找来开门吧?”
立冬扬手锤了下冬至的胸口道:“小公爷这边无需咱担心,抓紧时间干正事儿,要是让里面那几只老狗跑了,公爷刚才可就白挨揍了。”
冬至又朝李幼安那边看了眼。
随后,他也没迟疑,径直跟着冬至一同跑进了小木楼里。
而另一边。
李幼安则也猛然用力,将五爷抡圆了砸在地上。
五爷反应也是极快。
当落地的瞬间,就是几个闪身快速后退。
瞧着李幼安。
他的眼中也满是惊惧色彩:“你,你根本没事儿?你刚才都是装出来的?”
“你才看出来?”
李幼安没有着急上前,摸着挂在脖颈上的半月形吊坠,不紧不慢的朝他走。
“不过你这老狗倒确实是给了我个惊喜。”
“若不是看见你,我还不知道,誉王竟是与祭血教牵连如此之深。”
“时至今日也仍旧还有你这老狗留在他的身边给他托底。”
“不过……”
“你似乎也只能托到今天了。”
“因为我曾答应过我娘,要将每一个沾染过我亲族之血的每个人都剁成渣。”
李幼安说话间,单手握住了那月牙形的吊坠,猛一用力,将其从脖颈上扯了下来。
那一瞬间。
他手掌周围的空气都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波动。
“而你……”
“想好下一辈子投胎做猪还是做狗了么?”
伴随李幼安的话,他手中那月牙形的吊坠就好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疯狂生长。
从开始只有一根手指大小,生长至手掌大,又生长至手臂长,最终停留在三尺三寸的长短。
与此同时。
吊坠的外观也发生了变化。
从开始那残月的形状变成了剑形。
从外观上看,剑身笔直,但表面却务必粗糙,没有锋芒,没有血槽,没有剑柄,就好像是一柄没有锻造完成的半成品。
可在看见这柄剑的一瞬间,五爷的脸色却猛然起了波澜,变得比纸还白。
“这,这是神衍?”
“它怎么会在你手上?”
李幼安却根本不理他,单手持剑,剑身正对眉心,口中声音淡淡:“清风携剑起,寒雪覆青锋,一剑·纵横。”
伴随他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