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逐渐滑落,宋真言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他的身体被贴在浴室的冰凉的墙面上,然後心脏似乎开始结冰。
宋真言的眼睛很红,可以随时都掉出眼泪来。他爱宋峙迦,期望自己能是宋峙迦的一小份不同,他是弟弟,想去当宋峙迦的妻子和爱人,如果不行,他也可以去当地下的秘密情人。
他不能要求宋峙迦去做什麽,但宋峙迦说的他都会答应。
他闭上眼睛点着脑袋,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亲吻,那灼热的却又冷淡的吻逐渐上移,吻掉了宋真言眼皮上挂的泪珠。
可眼泪都吻干了,宋真言却依旧闭着嘴巴和眼睛。宋峙迦有些恼火宋真言这样的反应,没有这双眼睛,他跟肏一个人形木偶有什麽区别,他狠狠顶弄着宋真言,撞着里面的花心,宋真言终于呜呜咽咽,却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手指抓着宋峙迦的肌肉,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要陷进男人的肉里。
浴室里满是细小的交缠的水声,突然逐渐传来脚步声。
是宋钰涵和宋方方他们,宋峙迦不在,他们自己游泳也没什麽兴致,换衣间与浴室是连一体的,走道对面便是电梯。宋钰涵在外面说让宋方方先下去,他要冲个澡。
听到宋钰涵的声音,宋真言突然睁开眼睛,他惊慌地去摸男人的手臂,想让宋峙迦先停下来。
宋峙迦依旧是顶弄着宋真言,但速度减慢了,他凑在宋真言耳边,“刚刚是你说不能打扰我们。”
宋真言摇着头,身体微微颤动起来,下面的女穴竟在这慢慢的研磨中断断续续的涌出水,水液啪嗒啪嗒地掉在地面上,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宋钰涵已经踩着拖鞋进来了,正在外面脱泳裤。他看一眼还在地上没有收走的衣服,又转头看了一眼里面好像有动静的浴室。
“宋真言?”宋钰涵叫了一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宋真言眼睛睁大了,害怕地去夹紧自己的穴,又去拿手捂自己的下面。可宋峙迦却丝毫不慌,他在这种紧致的快感中得到了意外的放松,可宋真言实在是太害怕了,快要将嘴唇都咬破,好像被欺负得很惨。
宋峙迦只好退出来,很恶劣地拿阴茎去蹭宋真言的敏感处。
触不及防的快感让宋真言哭出声,他紧紧捂住嘴巴,听到宋钰涵在外面问,“宋真言你在里面吗?摔倒了?”
下一秒,他也听到男人如同恶魔般凑在他耳边,“怎麽不回答?被钰涵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就不敢欺负你了。”
被宋钰涵知道吗,宋真言被操得眼神迷离,身体痉挛着,听到宋峙迦这样说竟然张开了嘴巴,只是没有发出声音,随後反应过来,慌乱地摇头。
宋钰涵直觉宋真言没有离开,要先进去看的时候,出来的却是宋峙迦,而且抱着裹着浴巾的宋真言。
“大哥?”宋钰涵有些吃惊,宋峙迦不是下楼处理公事了吗。他又瞄了一眼宋真言,宋真言被浴巾裹得像蛹,脸却很红,眼睛也很红,像是哭过。
白净晃眼的脖子一闪而过一道红痕。
脖子那里为什麽会有吻痕,游泳的时候有吗?
他压下心里的不适感,问,“大哥,宋真言是怎麽了?”
“摔到膝盖了。”宋峙迦平静说,“哭得很惨。”
“哦,怪不得……”宋钰涵点点头,给宋峙迦让地方,但宋峙迦没走,男人看着宋真言掉在地上的衣服,没什麽温度地问,“真言刚刚说他衣服被弄掉在地上了,钰涵,是你做的吗?”
宋钰涵心中一惊,“不是我!……可能是他没放好掉在地上了。”
他偷偷观察着宋真言脖子上的吻痕,因为紧张咽了下喉咙。
宋峙迦扫了他一眼,抱着宋真言出去。
最後留下一句,“回头告诉方方,再这样就体验一下禁闭。”
禁闭是宋峙迦在宋家用来罚人最低的手段,将犯了错的人关进黑暗窄小的房屋,没有食物,和都是蛇虫之类的东西一起生活。
宋钰涵冒出了冷汗,他不确定宋峙迦在说宋真言身上吻痕的事,还是发现了宋方方扔掉宋真言衣服的事。
对,吻痕,宋钰涵心中的不适又强压下去,宋方方都说看到了。
肯定是之前跟别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