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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爷出门(第3页)

白情的手还未触及门铃,门便猛地被拉开,师父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

目光落在景莲生脸上的时候,师父的眼睛充满光芒,就像是黄鼠狼看见鸡一样。

白情拦在景莲生面前:“师父,你太热情了,会吓到大少爷的!”

师父说:“没听过活人能吓到厉鬼的,更何况是传说中的大厉呢?”说着,师父殷勤地招呼景莲生,“请进,景先生,快请进。”

景莲生虽然生前习惯被众星拱月,但死后一直是被天师忌惮的存在,还未曾被一个天师这样接待过,不免有几分疑心。

白情踮起脚尖,在景莲生耳边低语:“师父想拿你开课题。”

这是第二次白情离景莲生这么近。

通常情况下,景莲生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如此靠近自己的。

白情却仿佛是个例外。

或许是因为白情是活尸,平时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所以当他悄然靠近时,景莲生竟没有丝毫察觉。

那股来自白情身上的气息再次涌入景莲生的鼻腔,莫名地让景莲生魂体一颤,仿佛他那并不存在的心脏,也猛地跳动了两下。

这股气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让景莲生心中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一种类似食欲的渴望,却又比单纯的饥饿更加深刻、更加复杂。

也是这样特殊的反应,才让不久前的景莲生差点失控,险些伤害了白情的身体。

有上次的经验作为前车之鉴,景莲生已不再像当初那般猝不及防。

他微微眯起眼眸,脸庞上挂着一抹淡然自若的神情,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深处正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渴望在蠢蠢欲动。

他用自我的理智压制着这股冲动,不让它有一丝一毫的外泄。

白情见景莲生抿唇不语,还以为他只是没听明白什么叫做“开课题”,便煞有介事地介绍道:“现在的玄学界可不再是以前那种门派时代了。现在啊,大家都讲究学术交流和科研合作,一个个都忙着开课题、搞研究,争取在玄学领域发表高水平的论文,提升自己的学术地位和影响力……”

白情离他这样近,眼神明亮,还在吱吱喳喳地说着些傻话,活像是靠近虎口而浑然不觉的小鸟一样。

这样的他,不免让景莲生感到些许微妙:他是完全不怕我。

无论是一开始就显露了大厉的身份,还是后来展现出几乎能轻易摧毁白情的力量和可能性……甚至是方才那差点失控,险些咬断白情脖子的惊险,都不能使白情对他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惧怕。

非但不怕,还是热烈地喜爱着。

这份情感,对于习惯了被世人畏惧与排斥的景莲生而言,无疑是陌生而又震撼的。

景莲生微微抿唇,暗下判断:果然是严重脑疾的小活尸。

白情又小声嘀咕道:“当初师父就是拿我做研究发了一篇活尸论文,很快就在学术界引起了轰动。据不完全统计,那篇论文至今已被引用了超过1000次,这个数字在玄学领域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而且,那篇论文还被多家权威期刊转载……”

白情嘀咕着这些学术术语,也明白景莲生大概率听不懂,便话锋一转,总结性地说:“总之,他靠着拿我这个比较罕见的活尸做案例研究已经尝到了甜头。要是能拿到你这个传奇级别的鬼物做案例,那不得起飞。”

景莲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对玄学界如今的态势感到难以置信:“这么说来,现在的天师应该是对我趋之若鹜了?我还以为,我这种鬼物是人人喊打呢。”

“都什么时代了,爱与和平,多元尊重嘛。虽然传统派的好像还是会对高级鬼物比较忌惮,但是现在主流还是以多远包容为主。”白情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其实啊,现在很多天师和研究者都渴望能够接触到像你这样特殊而又罕见的鬼物案例。所以啊,你完全不必担心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相反,说不定还会有很多天师和研究者争相想要与你合作呢。”

景莲生也暗暗感叹,真是时移世易,鬼物都成香饽饽了。

这么想着,景莲生抬头看着在风扇上摇晃已经没几口凉气可以出的恶灵:“那他呢?”

师父抢先说道:“这恶灵伤害无辜,当然是要受教训的。”当然,师父一直留着他,除了要免费制冷之外,也是在做一个恶灵怨气制冷效率的课题。

师父一瞬不瞬地打量着景莲生:这的确是他这么多年以来见到的最特殊的鬼体,可真不愧是传奇等级的鬼物啊!

这种探究的视线轻易地引发了景莲生的不满。

他可不喜欢被当做小白鼠研究。

他冷冷瞥了师父一眼。

师父被这无形的眼刀刺了一下,立即收敛神色,陪笑着说道:“但是实际上,我可没有妄想让您纡尊降贵当我的研究对象。”

师父没打算拿这个大厉做课题。

对师父而言,比起对学术的热爱,还是对生命的热爱更加浓烈。

所以呢,他只研究自己能控制得住的对象,比如电风扇上挂着的怨灵,以及白情这位完全不懂得运用自己体内充沛灵力的小活尸。

景莲生看着师父谄笑的脸,说道:“说起来,你和应知礼是师出同门?”

“可以这么说吧。”师父没想到景莲生冷不防提起应知礼,略显僵硬地回答道,“不过,我们各有各的修行路,已经多年未见了。”

言归正传,白情也拿出那本《阴阳仪典》:“这个是师伯的东西吗?”

师父拿过《阴阳仪典》,稍微翻看了一会儿,蹙眉说道:“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白情就把景水芝所说的事情通通告诉了师父,随后又皱眉道:“这可真是奇怪。应师伯说损阳之事是景水芝自作主张,但景水芝又说这是应师伯指导她的……”说罢,白情抬眸看着师父,“师父,您是怎么想的?”

师父略一寻思,脸上的沉思随即消散,笑笑说:“这题你问我啊,我还真的有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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