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跳舞,我跳的是男步,
你跳的是女步。”女步控制舞者之间的距离,男步才可以控制方向。
丹虎正在打游戏,得知被摆了一道,放话道:
“你等着,等我这局打完,我就打999
,告诉警察有人把大学窗户卸了,
就是你干的。”
她对着正在玩手游的丹虎大放厥词,不管他在不在听,
又重复一遍心里的狂言:
“我现在觉得,我就是最好的,我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没有活过,
我活过,而且活得很费力,几个人有我这种遍地打工的人生。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改编旧剧本的人。”
她平时非常少言寡语,但是没少在心里东想西想,
可以说这话的机会不多,丹虎这种疯子,大概不会觉得她很狂妄,
因为他本身就觉得自己天上地下,举世无双,
她说点疯话,在他面前就小巫见大巫。
“你用跟他们混圈的方式做作品,确实挺费力的。”一局打完,丹虎把手机放下,半闭着眼睛。
没有理睬他的画外音,孟惟的手在他面前乱挥,看他是不是真的闭眼了:
“刚刚真的很好玩,我感觉自己好高,像个巨人,
我还看到镁光灯架上卡住的橄榄球,
是组里的约书亚跟人打闹的时候扔上去的,
上去了就下不来,几年了都没弄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丹虎合上眼睛,厚重的睫毛扑散下来,
不像女生刷过的睫毛一样卷翘,他的睫毛直直的,
让她联想起一种金属利器。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意:
“我只是感觉你对着我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让我想起了你抹我血的事,为了躲避你的脸,
就把你提起来了。”
孟惟克制住想要揪他睫毛的冲动,
一哼,话音调转,不再说刚才有多好玩,故意抬起杠:
“其实也没有那么高哦,就还好,我见过更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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