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蹲在梅树下,执笔的手快要把灯纸戳破。宫远徴拎着酒壶晃过来:"让我看看雪宫高人在画什么绝世武……噗!糖葫芦?"
"这是流星锤。"雪重子冷着脸把灯转了个方向,露出藏在糖葫芦后面的小熊猫,"此乃暗器匣机关图。"
宫紫商突然从两人中间冒出来:"金繁快看!这熊猫肚子圆鼓鼓的像不像你偷吃枣泥酥?"金繁默默把她的脑袋按回去:"大小姐,您的灯烧着了。"
那边姜离离正教雪公子调朱砂,宫子羽凑过来帮忙扶灯架。他的衣袖扫过她手背,朱砂笔"啪嗒"在灯面晕开一团红。
"像不像合卺酒?"花公子鬼魅般飘来,被宫尚角用剑鞘拦住:"你灯上画的鸳鸯少了一只。"
"被角公子射下来烤了呗。"花公子嬉笑着躲开剑气,转头撞见姜离离的灯面——执刃殿檐角下分明添了个执笔作画的小人,腰间玉佩纹路与宫子羽的一模一样。
"哦"花公子这一声九曲十八弯,引得众人齐齐转头。宫子羽的灯上赫然画着桂花树下的倩影,裙摆石榴红正是姜离离今日的衣裳。
雪公子咬着毛笔问:"这是要成亲时挂的喜灯吗?"宫尚角手一抖,刚写好的"山河永安"洇了墨。宫远徴翻着白眼掏药瓶:"我这有治眼疾的药,省得你们眉目传情……"
"小毒娃嫉妒啦?"宫紫商突然举起自己画的灯,上面是金繁舞剑的身姿,题着硕大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侍卫大人以袖掩面:"大小姐,墨汁滴到属下的脸上了。"
"这是战损妆!"宫紫商戳着灯上墨团,"多配你昨夜陪我试爆雷火弹的英姿!"金繁绝望地现雪公子正有样学样,在灯上画了个被炸成鸡窝头的宫远徴。
姜离离红着脸要遮灯面,却被宫子羽按住手腕:"画得……甚好。"他指尖沾了朱砂,无意识在她掌心画了个圈。花公子立刻捂住雪公子的眼:"小孩子不许看大人调情!"
"谁调情了!"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去抢对方的灯。拉扯间两盏灯缠在一起,桂花树下的身影与执刃殿的小人恰好依偎成双。雪重子突然开口:"天作之合。"惊得宫远徴打翻了好奇偷偷打开的胭脂盒。
宫尚角默默放飞自己的灯,灯面上除了工整的"国泰民安",角落里还藏着朵小小的桂花。花公子眼尖瞥见,刚要嚷嚷就被糯米团子堵了嘴——这次是宫远徴和宫子羽同时出手。
"许愿许愿!"雪公子蹦跳着推灯入空。百盏明灯映亮雪色,宫紫商挂在金繁背上大喊:"我要造出飞天雷火弹!"金繁小声补了句:"愿大小姐少炸两次厨房。"
姜离离仰头望着纠缠上升的双灯,忽觉指尖一暖。宫子羽虚虚拢着她的手,在漫天暖光中轻声说:"明年灯节,还一起放灯可好?"
"要带枣泥酥!"雪重子突然插话,怀里还抱着偷藏的熊猫灯。众人哄笑中,宫远徴的灯歪歪斜斜飘过,灯面上除了毒草图,竟有个偷画的小糖人。
花公子拍着冰面大笑:"徴公子这糖人怎么缺了条胳膊?"
"被老鼠啃了!"宫远徴甩出暗器打歪他的灯,却见那灯带着花公子栽进雪堆。
星河下,宫子羽的指尖终于勾住姜离离的小指。两只缠着红线的灯笼挨着云层,恍惚间真成了天地间最明亮的星。
雪重子裹着锦被蜷成雪团子,夜明珠幽光映着床榻上的"战利品"。他戳了戳机关鸟的翅膀,小鸟立刻扑棱着叼走他鬓角的玉簪。
"暗器不错。"冷清嗓音惊得他差点滚下床。宫尚角不知何时倚在窗边,手里掂着个空了的瓷瓶:"蜂蜜糖好吃吗?"
雪重子绷着脸把熊猫包子藏到背后:"角公子夜闯他人寝殿"
"来送这个。"宫尚角抛来个油纸包,露出枣泥酥,"这是厨房最后一份。"月光漏进来,照见少年瞬间亮起来的眸子。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梁上传来,宫紫商倒挂着探出头:"小重子要不要姐姐帮你改造机关鸟?能喷烟花哦!"话音未落被金繁拦腰抱走:"大小姐,雪宫房梁无法承重三百斤。"
雪重子刚松口气,窗棂"吱呀"又被推开。宫远徴阴森森举着烛台:"我的七步断肠散呢?"
"扔了。"雪重子面不改色摸出个瓷瓶,在对方伸手时突然按下机关鸟。小鸟"嗖"地喷出蜂蜜糖,正黏住宫远徴的刘海。趁他手忙脚乱,少年迅把真毒药塞进枕下——那里面早被换成姜离离给的甘草糖。
"这是什么!"宫远徴舔到甜味后炸毛,"你竟敢"
"止咳糖。"雪重子一脸正气,"你今早咳了三声。"
宫远徴举着毒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气哼哼甩袖而去:"明日给你十瓶鹤顶红!"
子时三刻,雪公子抱着枕头摸进来:"重子重子,我闻到枣泥酥瞒着他"突然噤声——月光下少年拥着熊猫包子熟睡,嘴角还沾着糖霜,冷峻眉眼化成一池春水。
次日清晨,雪重子在枕头下现张字条:"给糖葫芦换新衣裳的人留了梅子冻在冰室——姜"。他抿着嘴把字条折成小方块,和偷剪的宫子羽衣角穗子藏进同一个锦囊。
而此时,月公子正满脸怨气地在月宫里等待,昨天大家偷偷聚会,因为他之前比大家早去前山玩,所以作为补偿,他要留在后山以防长老们查岗,他们承诺会带好吃的好玩的回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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