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不动了,拿出手机,坐在黎运对面录视频。
“你那些玩偶的睫毛和头是哪来的?”
黎运对这个问题倒是感了兴趣。
“终于有人能懂我了,你知道吗,只能一人独享乐趣的日子太孤独了。”
“滚,我不是你这样的死变态。”
拿出电击器又电了他一下。
黎运吃痛过后却说:“看来沈家给了你不少好药,他们真不像起步没多久的样子。”
他这次给言爱用的药是精心研制的,既能让人毫无知觉的睡觉,又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任何损伤。
这个药很难解,但是言爱今晚却没有睡着。
“上次那个郑诗意学姐失踪的事情,是不是你弄的?”
黎运放弃挣扎,躺倒在地上,表情还很惬意。
“言爱,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我很熟悉?”
言爱克制自己不作出表情。
“别装糊涂了,你们都知道我是刻意接近,怎么会对你们丝毫不了解呢?”
黎运的表情终于凝重起来。
“沈家手能伸那么长?你们对我到底知道多少?”
他自认为所做的一切除了父亲和身边的少数人,别的人都不会知道。
“言爱,你对我的房间很熟悉,就好像你来过无数遍。”
她搜查房子时的举动他全看在眼里,那熟悉自如的样子让他吃惊。
可加上薄热来住以后,言爱也没来过这儿几次,就算来了,也没有每间房都去过。
而且,她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样子就不像是面对陌生人。
沈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就是不知道他们掌握了多少内情。
“黎运,你真的觉得毫无破绽吗?”
没人知道自己的重生,言爱有意让黎运以为一切都是沈家所为,反而能让他有所忌惮。
“你高三那年,同班的一个女生外出爬山失足死亡。”
“你大一的那年,同校的两个女生车祸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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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二的时候,同校的一个女生实验误操作吸入有毒气体而亡。”
“你大三的时候,外校的两个女生间隔一个月相继自杀而亡,同系的一个女生在建筑工地浇筑现场失踪,到现在还没找到。”
“你大四的时候,郑诗意失踪后来找到还活着。”
言爱每说一句,黎运的眼神就亮一亮,表情自负还惊奇,但开口还是在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些只是上过新闻的事件,还有一些外界毫无消息,但实际都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事件看似是意外,甚至表面上都和你没关系,但她们每一个死前遇到的最后一个人都是你。”
这些似是而非的话都不是假话,但他作为当事人一听就会明白。
她只能凭记忆中黎运吹嘘过的一些来诈他,没有任何证据,详细的她也是说不上来的,而郑诗意那次因为找回来了,所以不知道是前世他说过的哪一个。
黎运直直看着她,面无表情。
“我不懂,你是在把一些死亡事件与我联系起来?如果西岸家族的未来继承人涉及案件,沈家难道就能扳倒黎家?还是说,你们的目的不只有黎家?你接近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他说的很对,只是这些不是沈家安排给她的。
不管沈家在这里面有没有意图,她是主动去做这些,不会有被动的委屈。
“黎运,是不是与有关你自己最清楚。”
黎运了然的笑了。
“你没证据,哦,不对,是你们没证据。”
“有没有证据重要吗?对你而言不重要,对舆论而言也不重要。”
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证明没有人能找到证据,可言爱本来也就不需要证据,她只要把似是而非的东西在网络上布,自然会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