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不说话。
“陛下!”
陛下不说话。
“畜生!”
萧徽同侧眸。
“牲口!”
萧徽同失笑。
萧徽同亲亲她,嗓音低哑:“寡人是爱卿的陛下,是爱卿的畜生,是爱卿的牲口。”
陛下油盐不进,徐青沉暴怒,和陛下吵了很久。
棋还是没有下完,徐青沉赶着要走。
陛下想要她在宫内歇一晚,徐青沉不同意。
陛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徐青沉考虑一番,“我今日下朝便来了。
那便当做陛下留堂,臣帮助陛下处理国事。
我要在这里睡到下值,然后回家。”
萧徽同:“好。”
萧徽同:“寡人陪你。”
徐青沉别开脸,手往袖子里藏。
萧徽同注意到了,抬手擦了擦徐青沉额间的汗,“爱卿真好,都是热热的。”
徐青沉:“臣还活着,自然是热的。”
萧徽同:“寡人是凉的。”
徐青沉默了默,更心虚了,将手中那撮头发往袖子里藏得更深,抬眼瞧萧徽同,那头浓密乌黑的长发,看不出丝毫减少。
好像也没在萧徽同的脸上看到丝毫痛意。
徐青沉遮遮掩掩,“陛下也很好,是头发浓密的陛下。”
萧徽同嗯了一声,将下颌抵在徐青沉的肩头。
徐青沉站起身,将陛下从身上抖下来。
萧徽同侧卧,敲了敲徐青沉的膝窝,徐青沉倒了下来,用脚伺候陛下的屁股,“卑鄙。”
陛下的龙臀很劲道,徐青沉踹到一脚,好奇地坐起身,拍一拍,摸一下摸一下,踩一下踩一下。
萧徽同低头看向自已屁股上拍拍打打的手。
徐青沉踩上一只脚,陛下动了一下,徐青沉脚底不稳,坠落龙口。
“痛——”
徐青沉砸下来。
萧徽同稳稳接住,龙颜意思意思怒一下,“刺杀寡人?好大的胆子。”
萧徽同圈住徐青沉的腰,剥开薄衣,张开嘴在她腰间咬了一口。
徐青沉被咬得吃痛,又扯住她的头发,“分明是陛下袭击我,陛下贼喊捉贼……”
陛下不放手,说没有,爱卿冤枉她,要严惩。
爱卿不同意,申诉。
一个坚持严惩,一个无限抗议。
君臣反目,又争斗起来。
斗来斗去,最后约定一局定胜负,萧徽同被徐青沉拉起来对坐,继续那场差一点就能大胜的棋盘。
徐青沉大杀四方,将黑子吃得一个不剩。
陛下摇旗投降。
总之小徐大人今日带薪旷工,在陛下那里消磨了一天时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