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进餐,食物少的可怜。
蜡烛燃起,室内变得温馨可人。
六岁的小儿子吃完自己的那一份,
就急匆匆地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盒卤牛肉,开始炫起来。
不一会儿这个香味就飘到餐桌上,所有人都知道小孩子在吃肉。
吴安顿时感到尴尬,于是立即到厨房劝道,“宝宝,你吃这些不能叫别人知道,否则别人把我们的东西抢走就不好了。”
小孩子吃得满嘴是油,然后点点头就躲进自己的房间。
吴安眼神阴沉起来,然后又变得柔和。
白桥吃完后就帮忙收拾碗碟,可吴安却劝道,“没事,你是客人,还有你脖子有伤,还是好好休养吧!”
白桥看拗不过就只好作罢。
他们都被安排进客卧,每人一间房。
白桥一个人睡在米白的床铺上,
感到有些不适应,只觉得万秦不在后内心空落落的,她还想念小愿,迫切地想知道宝宝是否安康。
钟河的胳膊疼得令他睡不着,只能咬牙硬撑着。
他想看看白桥,于是就敲开她的房门见她。
白桥见他疼得出汗,就在包里翻找着有没有止疼片,可惜并没有。
钟河说道,“没事,我能扛。”
此时白桥的脖子也疼起来,嘴里嘶嘶地叫着。
钟河见她疼,忍不住搂住她,白桥顿时感到懵了。
见白桥没有抗拒的意思,钟河鼓起勇气问道,“白桥,我可以吻你的脖子么?”
白桥不知道该怎么回,
只觉得脸颊通红。
她只是问道,“我的脖子包扎起来了,怎么吻?你要怎么个吻法?”
钟河眼神哀伤地垂落下来,然后表白道,“我想吻你的伤口处,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白桥沉默着,并没有作答。
钟河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隔着面纱布,她能感到一股暖流回旋于脖颈间。
这样的吻令她回味,她也十分感激。
这一幕刚好被霍因看到,此时他偷偷地站在窗台边看着他们。
“你感觉好些了么?白桥,你没死真得太好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才让你受这份罪。”
钟河自责道。
白桥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我好多了,谢谢你的吻。
我被咬都是命,但是没死,说明命不该绝,
我很知足。
老天留下我一定有它的安排。”
钟河紧张地说道,“你不能出头,一定得保护好自己。”
白桥点点头,突然钟河补充道,“那个霍因你得注意,他绝对还想得到你,你千万别掉以轻心。”
白桥不解地问:“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占有我?我又不是什么多美多有魅力的女人,他还没这么无聊吧?”
钟河反驳道:“我是男人,当然最懂男人了?”
白桥问道,“你算哪种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