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无奈地摊手道:“那我也不好再留你了,万一你们夫妻感情不和,就得怪在我的头上咯!
好的,你回家吧!”
威廉陪笑着退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家中。
他远远地就瞥见自家的灯没有开,心里有些纳闷。
接着他将车子开进自己的车库,
走过门庭前的长廊,发现院子里的花草都被蹂躏得乱成一团,有的枝桠被肆意地修剪掉,陶瓷的花盆被砸碎,满地狼藉,
泥土竟然都散落在不该出现的地板上。
他意识到不对劲,紧接着就按下门铃,对着屋内大声喊道,“亲爱的!
我回来啦!
快开门呐!”
可是喊了许多遍,裴绘一直都没有开门,他着急地挠挠头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串,在昏暗的夜晚下,一个个试着家门钥匙,
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才终于打开家门。
他一进门就打开灯,二话不说就四处查看,他从客厅到厨房,再到裴绘的私人画室都没有见到她人。
只是他一进入裴绘的画室时,就看到一幅刚刚画完的油画——一个女人披着栗色的头发,看不见脸,
身子扶靠在椅子上,脖子被砍断,鲜血染满她的白色衣裙以及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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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还写着“你是否爱着别人?”
威廉看到大惊失色,他倒吸一口凉气。
明显地他哆哆嗦嗦地走出画室,然后一点点地拧开主卧地门,他边打开边喊道,“亲爱的!
我回来了,你别吓我啊!”
他一点点地打开漆黑的屋子,借着走廊的的灯光才能看到屋子里的羊毛地毯,还有一只米棕的凉拖鞋,一角随意垂下的白色衣裙。
威廉实在看不清其他的情况,于是急忙打开左手边的开关,屋子瞬间明亮起来,接着他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裴绘,她正独自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眼角残留着数道泪痕,有的不断地重叠着,不一会儿就有白色的结晶。
她的双眼红肿着,莹莹的泪眼只觉得突然照射的光异常刺眼。
威廉坐到她身边问道:“亲爱的怎么了?你怎么哭成这样?”
裴绘艰难地支起身子,然后突然扇了一巴掌在威廉的脸上。
威廉没有及时躲开,顿时感到吃痛,
这一巴掌狠狠落在脸上可不轻,威廉不解地问道,“裴绘!
你为什么要扇我巴掌?我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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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绘平静地指了指地上的一个珍珠耳坠,此时的耳坠已经断裂,威廉走上前将摔断的珍珠捡了起来,仔细回想起来。
他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寻与这个珍珠耳坠有关的记忆,发现实在没印象。
他满脸疑惑道,“这到底是什么?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亲爱的!”
他边问着边走近裴绘,裴绘则十分反感道,“你别过来!
你好好想想昨天有带什么女人回来么?”
威廉立即想起那个女人,他立即解释起来,“是她呀,这可能是她的吧,说来也奇怪,昨天我带她来家里是为了看你的画,
她对你的画很崇拜很欣赏,于是一直求我带她来家里参观。
她昨天来的时候也没有戴耳坠啊!
什么耳饰都没有,倒是穿得很好看。
亲爱的,她只是一个热爱绘画艺术的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