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忍着通,一边就拿出一点饼干吃起来。
白杉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问,“你不是没有吃得了么?”
钟河边嚼着饼干边回答:“我忘了背包另一层里有之前的饼干,只是现在已经过期。
不过现在这情况,聊胜于无嘛!”
白杉白了他一眼,深感无语无奈。
叶镜尘也露出一些尴尬的笑容。
白杉拿起那个弹夹把玩起来,
一旁的叶镜尘用手触摸着空箱子的底部,突然他触到了一个机关,随即箱子自动挪开,一条通往地下的坡道缓缓展开。
“这里真得有机关哎!”
钟河惊叹道。
叶镜尘朝地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就说,“我们先下去看看,一定要小心!”
其他人都点头表示明白。
叶镜尘小心翼翼地走下坡道,等他们走到地下室的地面时,地下室的声控灯就已经亮起来。
叶镜尘恍惚间看到有红点在亮着,可是灯亮起来后就不能辨别了。
地下室都是清一色的黄土夯出的地砖,壁灯也是昏黄的,有种古意。
他们走过长长的走廊,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来到一扇黑色的铁门。
他们思考着该如何打开这扇门时,门竟然自动打开了!
只见门里是一间整洁宽敞的厨房,里面存有大量的食物,水槽里堆满着没洗完的餐具。
钟河看到烤鸡,莫名觉得饥肠辘辘起来。
叶镜尘提醒道,“这里是敌人的地盘,乱吃东西会害了你!”
钟河说道,“我知道了,只是真得太想吃烤鸡!”
白杉给他塞了点冰箱里的水果以及未拆封的罐头,其他的饼干之类的也带了些。
经过一段时间的搜罗,三个人的背包被装得鼓鼓囊囊的。
钟河心满意足地继续探寻着,他开始没那么疼痛了,边走边往嘴里塞了颗樱桃,他哪里知道在这个地下室里还能吃上新鲜的樱桃呢?
他们走到另一间房间,发现这里是个客厅,只是在走廊处有将近十个房间。
墙壁是米黄色的,收拾得极为整洁,
就连室内都散发着荼蘼花的香味,仔细一闻,他们发现香味竟是来自墙壁上的油画,这幅油画用得正是带着荼蘼香味的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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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河伸手触摸着油画,上面画着黑色的山羊,它的毛发黝黑锃亮,神情阴冷狡黠。
黑山羊的远处画着一个穿着连帽风衣的男人,依旧只是背影。
这一系列的油画,让他们警觉起来,这些一定有某种关联。
他们想起之前尸潮在泥地上留下的图案,每个人都清晰地记得那个诡异的图案——山羊头!
此时,疯癫老头的古钟突然响起一阵钟声,这是古钟整点报时的声音,低沉厚重的钟声唤醒了某种力量。
于是将所有的樱花卷起,形成漫天飞舞的樱花雨。
在无人的夜间,樱花悄无声息地演绎着自由与浪漫的舞蹈。
叶镜尘轻轻地拧动其中一间房的门把手,他发现轻易地就打开了,室内有一个男人正睡得正酣,还在打着呼噜。
他转而又进入另一间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等他们出来时,却发现左嫣和任寒在门口等候着他们。
左嫣和任寒以及其他3个安保人员都举着手枪,神情凝重严肃,不容小觑。
于是钟河他们三个人也只好服从,不敢多反抗,因为会吃花生米。
左嫣举着手枪抵着钟河的脑袋,对他说,“乖点!
否则就让你们的脑袋开花!”
他的腿疼又再次严重起来,龇牙咧嘴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