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宋时桉很是敷衍地挣扎了一下,见她不信,直接不挣扎了,把实情直接告诉了她。
顾南栀神色复杂地多看了宋时桉两眼,试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说我头疼难忍,脑子不太清醒,刚才和你说的一句都没记住,你信吗?”
宋时桉闻言,忍着笑意点了点头,“嗯,我信。”
“我相信栀栀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顾南栀对宋时桉的配合十分满意,闭了闭眼睛,提醒道:“好了,现在我瞎了,要拿什么尽快啊。”
孟戈去书房里拿宋时桉的轮椅。
宋时桉则坐在床边,一边帮顾南栀缓解疼痛,一边笑问道:“栀栀就这么害怕知道我的事情?”
顾南栀闭着眼睛,理直气壮道:“有句话说得好,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所以,以后你还是别跟我说实情了,下次你编什么理由我都信,绝对不嘴快质疑了。”
“真的,下次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顾南栀闭着眼睛,一本正经地举起了三根手指,俨然要誓的模样。
宋时桉被逗笑,拉下顾南栀举起的手指,温声道:“我双腿已经恢复了这件事,本也没打算瞒着栀栀,我本来就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给栀栀说的,眼下的情况,虽然和我所想甚远,不过也不是不能告诉栀栀,所以栀栀不必有心理负担,也不必害怕。”
顾南栀睁开眼睛看向宋时桉,语气认真道:“我没害怕!”
宋时桉:“……是是是,栀栀没害怕,栀栀只是对我这个反派大佬的秘密不感兴趣,我说得对不对?”
顾南栀点了点头,对宋时桉的上道十分满意。
直到窗外的雨停,顾南栀的头痛这才有所缓解,只是脸色依旧十分难看。
宋时桉坐在轮椅上,好奇问道:“栀栀为什么会在雨天头疼?”
顾南栀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就有一次生病住院,醒来后一到下雨天就莫名头痛难忍,还会出现幻听。”
宋时桉:“幻听?幻听什么?”
顾南栀想了想,描述道:“雨声、重物落地声、什么东西被敲碎的声音、还有争吵声?”
“争吵声?东西被敲碎的声音?”宋时桉轻声重复道。
顾南栀点了点头,“我之前也努力着想要记下那些声音,想着最起码记下争吵的内容,或许能现什么,但不管我怎么想,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清。”
两人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出任何结论。
只有一点,每逢大雨天,顾南栀就会莫名头痛,除非雨停,或者雨变小,头痛症状会减轻。
宋时桉确定顾南栀没事后,便和孟戈离开了顾南栀的卧室,叮嘱她好好休息。
被叮嘱要好好休息的顾南栀却没有听话。
坐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本新的绘画本,在纸上画着简笔画,一个小人儿,一个大一点的小人儿,两个小人儿手拉着手。
看着绘画本上的内容,顾南栀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手指轻点在大一点的小人儿身上,喃喃道:“会是个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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