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山站在电梯口,看着劳斯莱斯慧影缓缓地停在地下车库。
副驾驶的车门先开了,许景山就凑了过去。
“裴助理,裴少在吗?我的婚房今天暖房,特意请了几个朋友聚一聚,舟少也在,不知道裴少能不能赏个脸一起热闹热闹?”
才六点不到,裴少应该还没吃晚饭。
“许少,请稍等,我问问我家少爷。”
裴吉利转头就去询问裴京执。
“可以。”
裴京执一进门,就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红衣夺目,更衬得姜鲤肤白凝脂,在昏黄的灯光下,似是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等着男人采撷。
而姜鲤却美而不自知,如花蝴蝶一般地在男人堆里流连,招呼着大家用茶点。
“阿鲤,贵客来了。”
姜鲤转头,就看到了肃着脸的裴京执。
裴京执这才看清楚。
交颈的红色礼服包裹着姜鲤姣好的身体,后背近乎全裸。
几条红色的绸缎编了只镂空的蝴蝶,随着姜鲤的步子,那白嫩嫩的蝴蝶似要振翅欲飞。
偏偏,许景山那条胳膊碍眼地横在那“白蝴蝶”上。
振翅的蝴蝶生生地成了被人玩弄的掌中蝶。
裴京执冰冷的视线落在许景山的胳膊上,冻得许景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那眼神似要将他的手折断。
许景山心里稍定,他没有猜错,裴京执对姜鲤很、感兴趣。
“许少,来得匆忙,这一点小礼物祝您乔迁,愿你新居如意,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
许景山双手接过,“谢谢裴少,让你破费了。”
许景山侧身将裴京执二人迎了进来,奉上茶后就交代厨师准备开席。
新房的餐桌是实木的长桌,坐下十几人绰绰有余。
酒过三巡。
醉意上头,气氛轻松了一些。
他们现裴少还是跟那日在酒吧里一样,虽然冷着脸,但也开得起玩笑,对于敬酒也来者不拒。
姜鲤作为女主人,也被敬了好几杯酒,她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后就不愿意再喝,歪在沙上闭目休息。
许景山好钻营,请来的兄弟们都是京城顶级豪门的公子哥们,就算是家中最不成器的,也知道与裴少喝酒意味着什么。
“裴少,大机股票,最近有没有搞头。”
“大机的电机可以持长线,继承人在国外学的是营销专业,新老交接后会有一波利好。”
“裴少,我最近想跟朋友开一家娱乐公司,能不能赚钱?”
“小打小闹就算了不如投资大机股票,最次也要能投资网剧,安插公司的艺人。”
……
对于这些公子们赚点儿零花钱的想法,裴京执大多都会回答一二。
这般一来二去,大家都喝多了。
裴京执揉了揉眉心,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沙上东倒西歪地躺满了人。
许景山作为主人一直忙着招呼客人,喝得并不多。
“裴少,你要不就在客房休息一会儿?我已经让厨师在煮醒酒汤了。”
“你带路。”
许景山见裴京执合衣躺在大床上,眉头紧锁着,似是很不舒服。
“裴少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一会儿就给把醒酒汤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