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罗切斯特这个神经病,朱稚这些年都快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人了。
实在是家里的事儿挺多,四个孩子每天叽哩哇啦精力旺盛得很,仆人们的精力都在孩子身上,鲜少有人提起曾经的男主人。
回到桑菲尔德庄园,朱稚大慈悲的上了阁楼,推开了一直尘封的大门。
“死了吗?”
“伯莎!”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好似被炭火烫过一样。
不过很显然,这声音虽然难听,却还有些恨意,这个是十分确定且毋庸置疑的。
大概是大限将至,男人的面容憔悴,胡子拉碴身上还有一股佣人偷懒没怎么换衣服的馊臭味儿,跟个流浪汉一样。
还记得当年第一天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样子。
衣着光鲜,昂挺胸。
身上散着矜持,傲慢,阴郁,还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刻薄。
如今都化作了邋遢,肮脏,身形佝偻,卑微如乞丐一样。
朱稚上前用脚踩过他的手指,扯起来他的头:“罗切斯特,我亲爱的丈夫,我看你来了,高兴吗?”
没有人回话,看来罗切斯特很不高兴。
也是,被人关在阁楼里,当做疯子一样关了这么久,是个人都不会高兴的。
罗切斯特疯疯癫癫这么多年,有时候甚至已经神志不清了,不过这并不耽误对梅森家的疯子的仇恨。
见他目光里还有仇恨,女人笑了,那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讥笑:
“你这个样子,真是和你以前判若两人,十足十的疯癫,像极了你经常说的,疯子!”
“瞧瞧,这才是真正的疯子该有的样子啊,以前你总是说我是疯女人,家里又有多少个疯子……你总是让我控制自己。”
“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你成了我们桑菲尔德庄园的第一个疯子!不过你放心,疯子也有疯子的好处,至少以后以后这庄园的后代们都会记得你呢。”
被人扯了头大肆嘲讽,还要当做家里的第一个疯子名留家族史,罗切斯特居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朱稚纳闷儿:“这么高兴?”
“你都要死了,我也懒得跟你这个疯子计较了,趁着家里的孩子们都还在,你赶紧咽气吧!”
“正好,大家都在,还能送你一程。”
男人被扯住了头,还是定定的望向了女人,“伯莎!我曾经是你最爱的丈夫,你就这么恨我,为什么?”
朱稚戴着手套,此时已经变得油腻。
这个时代喜欢戴手套,这一点好,不然自己的手全是油了。
想着手套反正都脏了,干脆顺手甩了几个耳光给他。
“恨你还要理由?你恨我,不也毫无由来吗?你一个不能继承爵位的次子,娶了我花我的钱还委屈了?”
“怎么,只许你恨我?花我的钱不够,还要为了霸占我的嫁妆把我打成疯子关起来,不许我先下手为强了?”
被人挑破了自己的谋算,男人目眦欲裂:“你都知道?你都知道!”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都知道啊!
啊啊啊她为什么会知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为什么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要陷害你?”
“是谁,是谁背叛了我?”
男人又开始嘶吼,疯癫的样子,能治小儿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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