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医生就说你今天会醒。”傅文欣眼眶通红。
“霁川啊,妈以后不会再逼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好好活着。”傅母握住他的手。
“让你们担心了。”傅霁川抿了抿唇,声音喑哑。
傅母和傅文欣瞬间掉下眼泪:“说什么话,只要你醒过来就好。”
这时,小刘带着医生赶来。
一番检查之后,所有人的心都安定下来。
傅霁川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身体机能恢复得也很不错。
后来回忆起这场车祸,傅霁川总觉得是沈清月冥冥中保护了自己。
因为他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就是她亲手系上去的佛牌和平安符。
又过了三个月,傅霁川彻底出院。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他对外宣布成立沈清月基金和沈清月电影基金。
沈清月基金面对的主要救助对象是大山女童和那些需要帮助的失足或者叛逆少女。
沈清月电影基金,顾名思义,就是针对各种喜爱表演但是经济或者生活有困难的人,包括但不仅限于学生、演员、导演等等。
在盛夏的某一天,傅霁川回到太平山顶,他推开玻璃花房的门。
小狗金云追着蝴蝶乱跑,而花房中央,是一幅丝毫没有褪色的画。
重重花海,落日余晖,17岁的傅霁川白衬衣黑西裤,眉眼如画,目光如水。
他慢慢地走过去,摸着画像右下角的字:老婆清月画于8月7日。
8月7日,傅霁川的生日。
傅霁川看着这幅画笑了,笑着笑着,他就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
“清月,等我。”他低声。
10年后,小狗金云寿终正寝。
傅霁川把它埋在了沈清月旁边。
又过了3年,除了给傅母和傅文欣的一笔财产,傅氏集团的所有资金和不动产都投入了沈清月基金和沈清月电影基金,所经营的产业全权转交给郑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