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白伸了个懒腰,搓搓脸。
走出机舱,空气里有一种干燥的泥土味。两年多没回来,是熟悉的味道。
他笑了笑,马上就能见到奶奶了,大步向前走去。
行李托运处人不多,王钦白看着身边五个o寸的大箱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还好马叔来机场接他。
找来两辆推车,把行李放上去。幸亏他平时锻炼身体,不然都没法平稳控制推车。
出了大厅,接机的人不少,熙熙攘攘。
饶是再小心,箱子还是撞到人了,王钦白立马道歉,“rry,对不起!”
那古青本来心情就不好,被撞了正要作,扭头一看是个年轻男子,笑着说,“没关系。”
快打量他一番,鼻梁高挺,薄唇,眉眼锋利,身穿一件白t恤和黑色运动裤,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
见对方没事,王钦白推着车往外走去。
那古青一脸疑惑,他应该看见自己长相了吧!点头就走了?
掏出镜子一看,脸上没脏东西啊。
对方腿太长,她一路小跑跟着,默默观察对方。一个男的五个大箱子和一个背包?
脸看上去年龄不大,应该差不了几岁。
他走到号出口,停下了。
那古青正犹豫要不要问他拿电话号码,一辆保姆车停在他面前。
一个中年男人下车,男子张开双臂,喊了句,“马叔,好久不见。”
“两年不见,钦白你高了不少。”两人哈哈大笑。
声音大,那古青听得一清二楚,原来他叫“qgbai”,名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怎么写。
马叔看了眼他身后,“怎么这么多行李?”
王钦白笑笑,指着三个箱子,“都是礼物,这三箱是我带给小意的。”
马叔了然,“那这三箱等会不卸车了。”
一转眼,对方装好行李上车了。
那古青捏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毕竟哈兰碰到这样的,太少了。
看对方穿着,家庭条件应该还不错。
车直接开出去了,那古青连忙记下车牌号,这个男的,她势在必得。
他说“三箱给小意的”,这个小意是谁,他妹妹吗?
电话响了,司机停在号口。她一跺脚,只能往回走。
和马叔聊了会家常,王钦白看着窗外,“马叔,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对,忘了和你说,搬家了。”
“啊,搬家了?搬到哪了?”他一脸震惊,怎么没人通知他。
“和程意她们家一个小区。”
听马叔这么说,王钦白开心起来,“真的,要不等会把东西送过去?”
马叔沉默一会,“他们不在家,明天再说吧。”
王钦白没有强求。
回到家的时候,薛奶奶已经睡着了。
门口柜子上放着爷爷遗像,香炉还有香未燃灭。
他放下包,磕头上香。
起身马叔拍拍他背,“你房间在三楼。”
王钦白背起包蹑手蹑脚的上楼。
房间装修合他胃口,卫生打扫的很干净。东西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王钦白冲了个澡,扑向大床。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洗了把脸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