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嫁广平王的事情黄了,她又不能说给姜渔听,太子殿下那边的态度也是若即若离,自已几次送去的礼物都被拒了回来,她现在正是没着没落,期待徐砚青安慰的时候。
可姜渔说,说徐砚青要给她补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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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女儿被激的失了仪态,庄氏赶忙将姜姝按住,对姜渔道:
“谅你也不敢骗我,两个月之后,我要看到容好成为姨娘,不然,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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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渔唇角微弯,和二人点头示意后,便离开了车子。
姜渔刚一走远,姜姝便大喘着气叫道:
“母亲!
你拦我做什么?!
这小蹄子都是在胡说!
若是老太太真要帮人纳妾,怎么可能还要等两个月?!
况且砚青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庄氏剜了一眼姜姝,斥道:“砚青砚青的,你看看你成何体统?!
现在他是你妹夫!
你不清楚吗?!
尽在外面丢人现眼!
那余管家都来作保的,能有假吗?况且不过是两个月,我们再等等就是了!”
“你!”
姜姝一甩帕子,气得下了车,“母亲,你不听我的,将姜渔放了回去,迟早要后悔!”
说着姜姝在自已丫鬟耳朵边咕哝了些什么,便把丫鬟派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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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姜渔下了庄氏的马车,加快了脚步回府。
钱妈妈在一旁小声问道,“夫人,您刚才为什么要激怒姜大小姐啊?您将三公子和您的悄悄话说与她,她一定更恨您了!”
姜渔勾唇一笑。
她要的就是姜姝更恨她。
钱妈妈是自已人,姜渔也不怕她知道自已的心思,
“她更恨我,就会更对徐砚青患得患失,患得患失就会更反扑徐砚青,到时候徐砚青一个把持不住,就会又和她牵扯起来。
这二人腻腻歪歪不是一日两日了,尽快在一起,让我也好尽快解脱。”
钱妈妈耳朵一尖,顿时喜笑颜开,“夫人,您想清楚啦?要和三公子和离?”
姜渔不答反笑,瞥了一眼钱妈妈,“您那么开心做什么?”
钱妈妈毫不掩饰笑意,“老奴当然开心,三公子不堪托付,当然是早和离早好~”
开心的话题说完了,钱妈妈转而担忧起刚才的事情。
“夫人,您说姜夫人相信您说的话了吗?”
姜渔严肃了神情,“就算这次相信了,下次也不会相信,这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
“那怎么办啊?她会不会对付您,来找您的麻烦啊?”
姜渔视线投向北方。。。。。。
“找我的麻烦我倒是不怕,我唯一怕的是。。。。。。
钱妈妈,你帮我把我嫁妆里值钱的首饰再拿去卖一卖,然后安排人。。。。。。”
钱妈妈认真听完,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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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确瞒不了太久,甚至没有瞒过第二天。
姜姝将手里的碧玉簪子狠狠往地上一掷,怒道:
“母亲,你怎么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