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不少外卖员、白领之类的要带孩子上班,我这是带老爸上班,铁板烧刷我的钱。”
“没关系,请三叔吃顿饭是应该的。”
“裴美女,这里只有尊敬的客户、服务生以及服务生的残障老爸,没有三叔。”
江流当然不可能像预想的那样,胡编乱造一通说“想生孩子先把卡里钱花光”
,那不成逗傻子玩了吗。
他只有一个意思,在这包厢里只有服务生和客户。
那些豪门恩怨别来沾边。
至于为什么不叫老爸出去?
她裴安宁总不能离谱到,当着长辈的面说生孩子的事吧?
江流的想法其实是好的。
但现实就是这么离谱。
裴安宁在微微错愕以后,就迅速恢复状态,慵懒的抻了个懒腰:
“没有三叔的话,那请公公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咳咳!”
江新年嘴角还挂着鱿鱼须,一口噎得满脸通红。
他惊讶的看着儿子。
眼里的精彩根本掩饰不住。
我儿子闷声干大事!
他是有渠道了解儿子的很多信息,但居酒屋隐私性很强。
这就导致江新年不知道居酒屋里的客户信息。
他刚要说儿子干得好!
替老子报仇了!
就被江流拿过的一张餐巾纸给堵住了嘴。
“我替我爸感到荣幸,可惜我家一穷二白,我爸还有哮喘,看给他咳得。”
居酒屋有这种玩笑再正常不过,在这种暧昧的氛围里。
别说越界的玩笑,人家就算跟你开肮脏的玩笑你也得接着。
女人疯起来可没男人什么事。
所以江流就是用玩笑的方式揭过这个话茬,并迅速起了个话题。
裴安宁也没有纠结,抿了口手里的清酒。
“威士忌酸喝的惯吗,之前手机的备忘录里都有存客户喜好的,可惜脑子不好使,手机也碎了。”
“喝的惯,但是要你陪我喝。”
“可以,那再来几杯?”
“当然了”
江流喜笑颜开。
终于消费啦!
居酒屋里的威士忌酸可要七十一杯!
离成功更近一步!
“稍等我去酒台要酒。”
“多加冰。”
江流顺手收了江新年的盘子跑去酒台,报了十杯。
他知道裴安宁不是来喝酒的,十杯其实多了。
管她呢,大不了我全给喝喽!
算上祈愿的包厢费和待会打赏酒台的小费。
怎么不花她个两千块。
等调酒的功夫江流又跑去了前台,院子里跑来跑去的样子像极了兴奋的兔子。
“小张,给我查一下,裴安宁卡里还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