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族长连连点头附和,
“这样的媳妇,我们李家可容不下。
只有休弃,才是正道。”
沈氏族长听了,气得直拍桌子,
“这些罪状,分明就是李望舟想要将怀有身孕的外室娶进门,才捏造出来的罪名。
我们沈家女,从来就没有不孝的。”
谢氏闻言,上前一步,
“沈族长,沈意如是嫁进我们将军府。
我才是她的婆。
沈意如孝不孝顺是由我这个婆母说了算,不是你一个外人能说了算的。”
沈族长听了谢氏的话一噎,气得满脸通红,一时竟无言以对。
王氏上前,看向谢氏,
“我生的女儿孝不孝顺,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清楚。
我女儿嫁入你们李家之后,怎么就不孝敬你这个婆娘了?
你哪一次同我女儿要东西要银子,我女儿没给你了?
还有,每一次李老夫人咳疾作,都是我女儿费心费力地给她医治,并侍疾?
我女儿嫁进你们家的两年来,你谢氏可有给自己的婆母侍过一次疾?
要说不孝,应该是你谢氏才对吧?
你还敢睁眼说瞎话,真是坏了良心了。”
谢氏被王氏的一通话说得老脸一红,可还是梗着脖子道:
“真不愧是商贾,说话如此粗俗不堪。”
“粗俗?
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出口呢!
商贾又如何,将军又如何?
至少我一介商贾,说话做事凭良心。
不像李望舟,身为将军却是宠妾灭妻,为了扣下我女儿的嫁妆,满口谎言。
分明是自己黑了心肝,却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想将错处往我女儿身上推。
我呸!
咱们大楚国立了军功的将军不少,但像你儿子李望舟这般做派的却是绝无仅有。”
王氏也顾不上形象,对着谢氏和李望舟便是一通骂,
“你李望舟想要娶那外室为妻,我女儿也不拦着,只是提出要和离。
算大度了吧!
可你李望舟却还想贪图我女儿的嫁妆,真是不要脸。
”
沈意如见母亲为了自己,不顾形象地回怼谢氏,不由心疼。
母亲虽然是商贾出身,但平日根本不会这般。
母亲也总教导自己,说话做事要有大家闺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