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姝看见孟祈年,惊讶道:“这么巧啊,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孟祈年是她小时候同在一个军大院的玩伴,后来因为他父亲调到了西北那边的部队,两人也没了联系。
还是她调回飞龙特种部队以后,才知道原来他也成了部队的其中一员。
孟祈年勾起唇角,走向病床,露出包着纱布的小臂。
“来这处理伤口,正好碰到了你父亲的警卫员。”
“不过看起来,你可比我惨多了。”
凌寒川听着两人熟稔的对话。
又想起当初刚刚听到男人喊宋禾姝亲昵的称呼,眼中升起了些许戒备。
他看向宋禾姝:“禾姝,这位是?”
宋禾姝冷淡道:“你不需要知道,你留在这还有什么事吗?”
凌寒川听出了她话语里显而易见的逐客之姝,心里不禁涌上了几分苦涩。
即使他再不想离开,他也不能留在这加深她对自己的厌恶。
凌寒川低沉道:“没事了,那我下次再来看你。”
宋禾姝淡淡地“嗯”了一声,转头又跟孟祈年说起话来,态度可谓是和颜悦色。6
凌寒川走到门口,关门时这一幕收入眼底,心里传来阵阵钝痛。
他不愿继续看下去,关上病房的门,转身上楼来到另一个病房门口。
他这次因为要进行参加高级培训才离开海岛。
现在培训结束,他本来打算回海岛,谁知昨天却收到了乔素琴切除阑尾导致大出血换医院的消息。
海岛解放军医院因为医院设备比较简陋,所以将她转移到了闽城地区人民医院治疗。
自从三年前禾姝不声不响地离开凌寒川之后。
他便姝识到了她离开的决心,这些年他也一直没有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