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早晚会被揭穿,柳画此举纯粹是多余。可是没有这个借口,她连易舸的面都无法见到。
易艋默不作声,看得出来,他不是自愿前来的。
柳画说:“我是来要你们的赔偿的。”
锦徽和杭瑾不明白易家还要给她什么补偿。
易舸问:“问过佩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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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画还没回答,易艋噗嗤轻笑一声。他从衣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抬眼正好看到锦徽投过来的视线,问她:“介意吗?”
锦徽回他:“泰华馆不吸烟。”
“这里以前没这个规矩。”
易艋没听锦徽的话,叼上烟就要点,易舷开了口:“现在有这个规矩。”
他的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刀,可以随时挖了易艋看锦徽的眼睛。
易艋点烟的手一顿,看向易舷眼含嘲讽。他又看了柳画一眼,见柳画也在看他,他起身要走。
柳画喊他:“你不能走。”
“去外面抽根烟。”易艋走到门外,挡着寒风点燃了烟,背对窗子不回头看一眼。
柳画回头,有些话欲言又止但她还要说:“佩琳当年是为了救你们才遭的毒手。分家时,你们答应过会给佩琳最大的经济补偿。”
易舸说:“我们承诺过佩琳会让她日后衣食无忧,前提是她来找我们,不是你代表她来。而且,佩琳当时明确拒绝过这个提议,你更没有资格代替她重启这个决定。”
易舷不置可否。
柳画强调说:“我是她母亲。”
言外之意不需要得到程佩琳的同意,她这个母亲可以为她做主。
易舸对柳画还客气一分,易舷没有这个兴致:“那又怎么样?很重要吗?”
柳画微愣,从那件事以后程佩琳很少叫她母亲,除了这份血缘关系,她们之间确实不像是母女。
她说道:“你们别忘了那件事。”
柳画一提起那事就觉得恶心,神色越来越差,胸中的某团火焰开始燃烧。
柳画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程威的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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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堂内,歌舞升平。
烧掉的那半个只是普通的抽大烟场所,剩下的半个才是金玉堂最大的销金库。
大烟、女人、疼痛、快感。
有钱人最大的玩物,变态者最爱的享受。
许久未到沪城的苏璜避开在楼梯亲热的男女,经过出一声声惨叫的房间。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地方,想着见完人立刻离开。他问前面的人:“程威居然会躲在这。”
“只要易家两兄弟活着,他不会离开沪城。”
“程威卷走易家半数家财,还抢了易天通的女人,是他赢了易家。论深仇大恨也是易家兄弟恨他,他却总要致他们于死地。”
话音刚落,苏璜到了一间包房前。
推开门,苏璜的神色一怔。
程威站在桌上,脱掉的衣服挂在肥硕的肚腩上,酒在酒杯里晃荡,脚下是他的取乐的“刑具”。他大笑、乱舞、狂叫,喊尽心中不平事。
三个年轻女孩跪在地上,口中是哭喊抽泣的祈求。
她们只能求饶,只能哭泣,只能放弃最后坚守的脸面去求一份生机。
旁边已经有遍体鳞伤的女孩昏死过去,甚至有一道鞭痕还在她的年轻漂亮的脸上。
她们不要这样。
残忍、血腥、变态所为。
苏璜再怎么阴谋诡计也是为利益而算计,他从不认同残暴者会是合作伙伴。
他要走,程威的视线已经挪过来。
程威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笑呵呵地对来人说:“等我一会儿。苏老弟,佟老弟。”
给苏璜引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佟云争。
佟云争让程威随意,他关上了门。
残忍的画面让苏璜大为震惊,他跟上佟云争继续向里面走。
“程威这是在干什么!”不是疑问,是不解和痛恨。
佟云争没有回答苏璜,反问道:“你知道程威为什么对女人如此变态吗?”
“为什么?”
佟云争面露讥讽,慢悠悠道:“因为程威是没有那东西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