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说,女人做那种事……第一次……很疼的……”
易舷憋不住笑出了声,锦徽更害羞了,身子一倒脸藏进枕头里嘴里哎呀乱叫:“你别笑了,别笑,不准笑了。”
“我不笑了。你快出来,不然真的会憋死。”
锦徽不愿,头埋得更深。
“不碰你。”
锦徽没听清,头侧过来,声音小小的:“什么?”
长胡乱遮在锦徽的脸上。易舷的手指拨开挡在锦徽面前的头,露出她不加粉黛的精巧五官,手指偶尔会不小心碰到锦徽的鼻尖,弄得她心尖痒痒的。
“别担心,不经允许我不会碰你。”
同床共枕,易舷说到做到不仅没有碰锦徽,还同意锦徽在他们中间放枕头当隔断。
令锦徽惊心动魄的一夜就这样慢慢,慢慢地过去了。
锦徽觉轻,易舷早上起床时她跟着睁开眼睛。
“这么早。”锦徽的声音比昨晚还娇气。
太早了,邻居家的大公鸡刚打完鸣。
易舷下床穿拖鞋:“今天要处理太太的嫁妆。”
一句“太太”说到锦徽的心里去了。
她坐起来,眼睛还是微肿的。
“那块地皮会很麻烦吗?需要我到场吗?”
三国租界交汇的地皮问题,处理不容缓。
昨天两人办理结婚证后就去重新认证了土地所属权。地皮还是锦徽的,易舷是她的丈夫,变成了她的合理合法的亲属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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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到场处理,不过你随时都可以去监督。”
“商会?”
“公司。”易舷弯腰帮她抚了抚凌乱的头,“欢迎你去玩。”
易公馆很好玩。
这是锦徽第二次住进易公馆时给易公馆下的定义。
易公馆有一连串的喷泉啊。
从大门口一路延伸经过花园到楼体,现在是冬天看不到喷泉喷水,锦徽已经开始期待明年的春暖花开。
她拥有了梦寐已久的花园,腊梅花开得正好。
锦徽折了几支回屋,让叶枝拿剪子,找回当时学习插花的手感。
易舷很晚回来,肩上有落雪,走进屋子便看见客厅茶几上的腊梅花。
丁叔帮易舷拿掉大衣:“花是太太插的,太太的手巧得很。”
易舷微笑。
他是洗完澡回的卧房。锦徽已经睡了,中间还放着一个枕头当隔断,没有占的另一半床上摆着易舷银色的睡衣。
红色睡衣太张扬了,锦徽早上抱怨来着,晚上就换上了她喜欢的。
易舷看了一眼身上喜庆的睡衣,无奈又宠溺的一笑,拿走自己常穿的睡衣到卫浴间重新换上。
微黄的灯关上,躺回床上的易舷靠近锦徽几分轻轻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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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主之地有了主,对于这块土地的处理很快有了结果。
楼体翻新做百货商店的生意。
锦徽还处在自己要做百货商店老板的震惊中,喝汤的手不禁抖了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
“我?百货商店?”
易舷说:“空着浪费不如做点生意。我把消息放出去了,有不少人要入股参与投资。我来问问你,你有什么想法吗?”
锦徽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她收到了几家夫人太太的请帖。她还纳闷她谁都不认识怎么就有人约她打麻将了。这是要谈牌桌生意。
“我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