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操作方向盘时会有些疼,但她能忍。
她发现对于忍痛这方面,她的确是挺强的,心痛也一样。
到了工作室,孙南琴和段嘉远看到施向雪包扎的左手,吓了一大跳。
孙南琴嚷嚷,“你的手怎么了?你的手可是价值连城呀,哪个混蛋伤了你,是不是楚泽渊?”
施向雪被孙南琴夸张的言辞搞得无语。
段嘉远没忍住,一手拿起施向雪的手来看,眼神很专注,“不是很严重,对吧?”
说着,他朝施向雪看去。
施向雪没想到连段嘉远也这么紧张她的手,笑道:“只是擦伤而已,如果严重我早去医院了。”
孙南琴和段嘉远都松了口气,但段嘉远还是说:“虽然只是擦伤,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以防万一。”
孙南琴点头说对,附和段嘉远。
施向雪摇头,“不需要。我们该去洛华了。”
孙南琴说:“要不我和学长去吧。”
施向雪回她,“我是主设计师,不去说不过去,小伤而已,你们别紧张,两三天就好了。”
说着,她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
段嘉远这时才意识到他还拿着施向雪的手,顿时脸有些热,赶紧轻轻放下,怕重了会伤到她。
孙南琴说道:“学长,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段嘉远听了,脸更热了,嘴上喃喃,“有吗?”
施向雪看一眼,果然段嘉远的耳朵有些红,关心道:“学长,会不会感冒发烧了,最近这个天气很容易感冒的。”
段嘉远摇头,“没有。我们准备去洛华吧。”
说着,他赶紧去桌子那边取昨天已经装好袋的设计图。
孙南琴看了他一眼,心头一动,冒出一个连她自己都震惊的想法,然后朝施向雪看去。
但她没说她的怀疑,只是对施向雪笑道:“学长紧张你的手紧张到耳朵红了。”
施向雪笑了笑,不甚在意。
她和段嘉远出门,坐的是段嘉远的车,车上,施向雪给外公外婆家里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外婆,“你外公在量血压。”
施向雪问:“外公血压还正常吧?”
外婆回她,“这些天都控制得挺好的,王医师说吃好睡好心态保持好,就不会有什么事,千万不能刺激他。”
施向雪听了,沉默了。看来她和楚泽渊正式办完离婚手续前,不能让外公外婆知道。
“雪儿,你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施向雪回外婆,“楚泽渊的爷爷说这个周六两家人一起吃饭,我问问你和外公的意思。”
李老太太说:“哎呀,怎么还问我们的意思,我们当然可以。楚家就楚老太爷对你最好了。”
听外婆说这话,施向雪忽然有些心酸。
她和楚泽渊在一起这些日子,外公外婆没少为她操心吧。
两老肯定希望楚泽渊对她好,而不单单只有楚老太爷对她好,毕竟和她过完一生的是丈夫。
施向雪说:“那我们就定周六晚上在雀会所吃饭吧。”
她不想楚家一家人跑到天宇苑去,那个别墅属于她了,她不想楚母和楚怡进去指指点点。
装修的时候,这母女俩就没少指点,要不是因为她觉得那是她和楚泽渊的小家,坚持不妥协,都不知道会被那对母女俩指挥着装修成什么鬼样。
李老太太沉默了片刻,说:“雪儿,两家人吃饭,那你爸那边的人也会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