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了。】
面对着陌生人的脸,还是一个男人的脸,矾石一下子就被惊醒,这已经是矾石今天第二次惊醒了。
【别害怕,我并不是好人。。呸。。不是坏人】
对方既然都把自己说成了不是好人,有些奇怪的人,对方,是一个男性,年龄大致和矾石差不多,头发有点长,已经挡住了额头和两侧耳朵,不过因为带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斯斯文文,穿着是一套灰色的卫衣,下身是运动裤。
【我叫孟秋,第一次见面。】
对方笑眯眯向着自己介绍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让矾石不由降低了一些警惕,矾石环顾四周,皱起眉头说道:
【我叫矾石。】
矾石感受到昏迷的时候是应该是躺在地板上,毕竟背后传过来的是坚硬的感觉,此时坐起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到,让矾石眉头不展的主要还是环顾四周时候,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首先自己在一间房子里面,四周倒是明亮,天花板上面有着几盏比较明亮的灯光,但是总觉得房间里边的家具色彩过于鲜明了,红红绿绿的,谁家里会用着这种夸张的颜色呀。
【新人已经醒过来了吗。】
一扇门后面传过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
在这个房间内的,有两扇门,深棕色的门框和门,和周围的颜色一点都不搭,互相相对的,
最关键的是,门后还有剧烈的敲击声音,伴随着还有什么东西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里是什么地方。】
矾石对于如何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完全没有印象,自己能想到的记忆,应该还处于自己的房间吧,这之后到现在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矾石实在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就像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知道那个梦的存在,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梦的内容,而此时的矾石就是有这样的状态。
【糖果屋】
随着门后的敲击声停止,一个如同野人一般的中年人从屋子的另一头钻了过来,这个人不仅胡子一大把,头发也是长得老长,基本上已经披下肩来。
无论是胡子还是头发根本就没有打理过样子,乱糟糟根本看不清原先脸的轮廓,整个人就像是在街头的流浪汉或者是山中的野人一般。
【并不知道今天遇见了什么好日子,但是新人一股劲地出现在在这里,这就是一件好事。】
对方如此说道,只见对方全身出了一身的汗水,矾石看向孟秋,孟秋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我叫池江,一号新人,我记得跟你介绍过我的名字了,我说过,这个人新来,你要给他说明情况的。】
池江站在一旁,左手拿着一个奇怪的工具,像是镐子,而他的右手。。他并没有右手,空荡荡的袖口代表了什么,这个人失去右手。
池江然后俯视着坐在地上的矾石,和蹲在地上的孟秋,像是在审判者两个人一般。
孟秋,池江,这两个出现的陌生人,让矾石满脸充满了问号,有些莫名其面,又有些不解,最奇怪的是这个房间,被称为糖果屋,如同名字一般,奇怪的鲜明的色彩,果真就如同糖果制作得的存在。
【没。。我记得,我正在准备说。】
孟秋有些不安地回答,声音小得大概只有矾石才能听到,就像是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新人二号,我知道你刚醒来有很多问题,一号会解释的,不过你先答应下来,必须要过来干活。】
池江盯着矾石,盯着矾石心里有些发毛,一开始池江对于孟秋的称呼为新人一号了,自己就已经想吐槽了,自己还被称之为新人二号。
不过也就是这样,矾石了解到这里除了在场的这两个人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叫做矾石,那个。。干什么活。】
矾石还是想被人叫自己的名字,新人二号的称呼还是有些不太明了,毕竟互相称呼对方名字是代表友好的方式。
【逃出这里,我不想记住你的名字,我也没打算记住你的名字。】
极不友好的回答,很奇怪的人,既让别人记住他的名字,但是却不想记得别人的名字。
【嘛,虽然不太记得我来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我凭什么一定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