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应宁通过这段时间的打听,得知陈浩的伤势没有那么严重,重上手术台的概率为百分之九十。
&esp;&esp;她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很内疚,所以这几个晚上都在查阅爷爷的笔记,给他调了一些舒筋活血的汤药,希望配合着西医方面一起把他的身体恢复好。
&esp;&esp;这天,她带着自己熬好的汤药以及一些膏药,再次登门看望他。
&esp;&esp;哪知,陈浩一见到她,脸上就流露出了深深的厌恶,他指着大门让她走,“你别再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esp;&esp;他永远记得那天那通电话所带给他的侮辱。
&esp;&esp;陈浩一只手打着石膏,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偏过头去。
&esp;&esp;应宁把东西放下,把药方也压在了下面,还有一张银行卡,她没要奶奶的钱,这是她这几个月攒的工资。
&esp;&esp;她郑重对他鞠了一躬:“对不起陈浩,我代我男朋友跟你道歉。”
&esp;&esp;“你男朋友?”
&esp;&esp;应宁点点头:“对,他是我男朋友,虽然他性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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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应宁这会儿在认认真真地替某人道歉,某人可倒好,不仅彻底放飞了自我,还在暗戳戳地说人家妞妞“坏话”呢
&esp;&esp;谢陆言和闻小楼在枪房比赛射击。
&esp;&esp;啪啪啪啪,弹壳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esp;&esp;两人都是满靶。
&esp;&esp;前方一个手势示意,闻小楼和谢陆言同时把枪放下,熟练卸掉弹夹,随后将眼镜手套摘下,动作利落干净。
&esp;&esp;两个人踱步到一旁的休息区,随意斜靠在沙发上呷雪茄。
&esp;&esp;这是闻小楼开在西郊的私人射击俱乐部。
&esp;&esp;包房都是跪侍服务,此刻服务员正跪着沙发前,细心剪掉雪茄尾部,并为二人将其点燃。
&esp;&esp;桌子上摆放着用冰块浸泡的威士忌,冰凉的酒液在冰块间缓缓流动,旁边是两瓶特殊年份的拉菲。
&esp;&esp;“那个鸭子的事,我听阿坤说了。”
&esp;&esp;闻小楼双眼微闭,手指轻轻夹住雪茄,微微弯曲,神态悠闲自若,“你要不方便动手,我帮你,今晚我就找人把丫那会所砸了?”
&esp;&esp;谢陆言:“那会所是他妈的我出钱投的。”
&esp;&esp;闻小楼:“……”
&esp;&esp;“那你说,你想怎么着?”
&esp;&esp;谢陆言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过几天你带几个人,跟我亲自过去一趟。”
&esp;&esp;闻小楼点点头,说成。
&esp;&esp;他拿眼瞟他,“就因为这点破事儿心情不好?”
&esp;&esp;谢陆言放下雪茄,拿起桌子上的半杯威士忌。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