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开口,我的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
接起后听见了妈妈虚弱的声音。
“彦深,出事了。”
当我挂断电话时,乔夏的身影早已消失。
来不及多想。
我跌跌撞撞赶回家,看见的却是满地的狼藉,本就破旧的出租屋此时却像经历过万千蹂躏般破碎不堪。
妈妈躺在床上,转头看向我,无声的哭着。
而我那个有精神病的妹妹,坐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举着水果刀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哥,好多魔鬼,我要跟他们一起玩,哈哈哈哈。”
我握紧了拳头,愤怒的看向了站在沙发前的江野。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江野笑着对我说:“因为今天我看见了乔夏心中的恨依旧那么的清晰,那我的步伐就不能停。”
“顾彦深,别怪我,因为我爱了她二十年,她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强忍着心中恨意问他:“如果我们全家都死了才能解除她的恨意,难道你也要杀了我全家吗?”
“未尝不可。”
江野带着一群打手离开之后,我慢慢走到妹妹身边,将她手中的水果刀取了下来。
蹲下身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我们婉婉最乖了,咱们不跟恶魔玩,哥哥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看见恶魔了。”
“哥哥最好了,那你也不跟恶魔玩了吗?”
我抱着她的手不由得更紧了一些。
回忆如同寒冷的冰刃般刺入我的脑海,曾经那绝望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2
当年爸爸死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乔夏的计谋。
只因我爸当年做的一场手术。
当时需要动手术的是乔伯母,可我爸却因操作失误害的乔伯母死在了手术台上,甚至篡改了手术报告,污蔑是同台的乔伯父害死的伯母。
而伯父在情绪激动下,选择了跳楼,死在了乔夏面前。
所以,她要让我也体会一遍。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乔夏。
我妈因为受刺激过度,在爸爸的葬礼上突发脑出血,命悬一线。
医生劝我:“治疗费用至少要三十万,而且她是大面积出血,就算手术成功,后半辈子也可能就这样瘫痪在床,你要有心里准备。”
情急之家,我在一个师姐的引荐下,去借了高利贷,连同赔偿款一共五百三十万。
可我的名声臭了,没有医院愿意接收我,妹妹在读大学,母亲又瘫痪在床,我实在还不上钱。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刚做完兼职回到家,就看见好几个要账的人将我妹妹的裤子扒光按在了桌子上。
“不要!你们放开我妹妹!”
我被几个人死死压倒在地,根本无法起身,而妹妹已经被他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站在妹妹身后的光头笑着露出了一嘴大黄牙。
“我还没玩过大学生呢,这样吧,我做主把你们这个月利息免了!”
说着他用手掏出他那肮脏的东西直接没入了妹妹的身体。
妹妹那凄惨的嚎叫声直到现在我依旧无法忘记。
做完之后,光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
“你们不是还不上钱吗?那我就把你妹妹带走了,这小身段差不多够赚个利息钱。”
我崩溃的大喊着:“不要!求求你,我还你!”
“你拿什么还,你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废物,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