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顾嘉)辉黄(沾)组合的《祝福你》,想必应该满足崔大老板的一应要求。
合唱之类的,比较喜庆又欢乐的,保证质量第一的,不输于之前那《男儿当自强》的……
“……”
填词甚美,奈何只是一份数字简谱,专业如崔大老板一时之间也辨不出这粤语歌会是何等的优秀。
“联系录音室,尽快把编曲做好!”于是乎,崔大老板便神色凝重地吩咐与高大主管。
高大主管刚要领命而去,却听得崔家大少那里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来:“姓巫的,你刚才不是说几的么?咱可是汉语言文学系出身的哎,总该分得清【一】和【几】在数量上的指意吧?”
“刚才灵感如泉涌,确实打算一下子作出几粤语歌的,但是——”巫君宝同样阴阳怪气地怼了回去,“让你这么阴阳怪气地一搅和,灵感顿时又窜稀了!”
“又想跟我整事儿是不?信不信我……”崔文泰撸胳膊挽腿儿地刚要诉诸武力,却被自家老爹一个眼神杀给杀退。
“虽说这一次同圣山的较量堪称生死对决,但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凡事尽力就好!”说着,崔大老板站起身来,重重拍了拍巫君宝的肩头,语气却很是温和地笑道,“另外,从这一刻起,我会吩咐下去——”
“星月娱乐全体成员,包括我在内,都将无条件地配合你展开本届庆典晚会的筹备工作!”
“……”
难得被公司老总如此信任并被委以重任,走出崔大老板的办公室后,巫君宝激动得面如抽风,体如筛糠,浑身上下打摆子!
“兄dei,冷静,冷静啊!”同行的崔文泰赶紧安抚他道,“我觉得吧,老崔也不过是随口给你画了个饼,而且还是个干巴无味的煎饼,所以咱也没必要如此的激动……”
“其实呢,你就像是大年三十随手捡来的一只死耗子,有你没你都一样的过年,谁还在乎你身上那点儿肉呢!”
“真事儿!在人家圣山的眼里,你充其量也就是个耗子一般的存在……”
“能让圣山视为对手的,星月娱乐勉强算一个……”
于是巫君宝瞬间恢复了冷静,且一脸平静地问向对方:“那你说,如果我此时调转枪口,转而投向圣山的怀抱,并对星月倒戈一击的话……”
崔文泰当即便惊了个呆的,一个‘卧泥马’险些脱口而出!
“说句真心话啊,兄dei……若非实在打不过你,我特么早就弄死你oo回了!”被惊出一身冷汗的崔文泰,很是无语地翻着白眼儿道,“要不我就地儿给你磕一个吧?咱以后正儿八经地做个人……”
“想不到堂堂圣山,居然也有意外坍塌的一天……”巫君宝语气微微怅然地转开了话题。
“呵!”崔文泰当即回以一声轻笑道,“这世上哪儿有什么意外和偶然?凡事有果必有因!圣山传媒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们一直作死地走在坍塌的边缘上!”
“他们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在业内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了啊?”
“真以为别人都是软柿子啊?”
“真以为我们崔家也是他们可以随便拿捏的啊?”
“俗话说得好,让人非我弱啊,兄dei……”
“这些年来,星月娱乐看似被圣山逼迫得步步后退,直至今天甚至已经被逼到悬崖边儿上了……”
“殊不知,船小好调头啊,兄dei……”
“如今终于被咱逮着机会了,悬崖边儿上狠推他一把,直接就把他给推进了万劫不复之地呀!”
“……”
“那你觉得,他在临死的时候,会不会再随手拉上个垫背的?”巫君宝若有所思道,“反正换做是我的话,哪回栽跟头的时候肯定会随手胡乱薅一把的……”
“你特么的还有个币脸说?”崔文泰突然垮着个熊脸,语气很是不善道,“之前你跟我学轮滑那会儿,每次摔到狗吃shi的时候,你特么的总要薅上我一块儿!”
“你这不废话么?”巫君宝却很是不以为意道,“当时我不敢说是瘦得皮包骨,但肯定没你这么皮糙肉厚的,不拉上你垫个背的话,那摔一下能不疼么?”
话到此,见着身边某个皮糙肉厚的,目光很是阴沉地瞪着自己,巫君宝赶紧再度转开话题道:“咳咳!那什么,咱还是说正事儿吧……我总觉得,以圣山的体量和背后的能量,不至于垮塌得如此迅又突然吧?”
“还不是受了你的刺激?”崔文泰又是一声冷冷的轻笑道,“您老人家是多么的才华横溢呀?横溢得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类!”
“区区一个文学生,就算再怎么才华横溢,能写个小说编个剧本,甚至还能填个词儿也就算了,居然还懂得作曲!”
“懂得作曲也就算了,居然还能作出绝对优秀的进行曲,古典乐!”
“换做是我的话,我肯定也要怀疑,这肯定就是有一支规模相当庞大的团队,在背后为你运作着一场造神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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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同样换做是你的话,整整四年的时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整整四年的闭关苦修,你会达成何等的造诣?”片刻的沉默后,巫君宝语气幽幽道。
“什么造诣我不知道,但肯定会把我给造疯!”崔文泰很是坦然地回道,“可是别人也不知道呀!人家只知道你这种情况就很不科学……”
“那只能说明他们孤陋寡闻,肤浅无知!”巫君宝还之一脸的不屑道,“典型的吃不着葡萄硬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