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都扑锅里去了。
“哎哎哎!娘,我刚都说了。你这火太大,你看吧!那草木灰都扯锅里去了。等会儿估计一吃一口灰。”
金凤花转头横了眼苏漫,怒骂。
“给老娘闭嘴,要不是你个小贱人,我能在这儿煮饭。”
一周前林晏那杂种把锅捅个洞,她让林建军找老大去买口。
结果供销社人说。
这月没有大铁锅指标。
得等着下月。
这没锅可咋弄,得吃饭啊。
无赖去林建国家弄了口小锅回来,大热天,烟熏火燎。
她上工回来还得顶着大太阳,在这咔咔里,煮吃的。
原本想着收拾那两个贱人,不给饭吃。哪儿知晓,那两人屋里早已有个小炉子。
苏漫那贱人还每天端着饼,在对面晃悠,挑衅。
气得金凤花往林建国家跑了好几趟。可林建国听说这事儿后,说他们都分家了,这事儿他管不着。
无奈金凤花每天回来跟林建军那死鬼干架。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落到失了掌家权,像个丧家犬。
跟个叫花子似的。
在这儿搞吃的。
这时屋里传来那死鬼声音。
“老婆仔,饭还没好?”
金凤花扯着嗓子道。
“催催催,催命啊!饭我一个人做,吃两个人吃,有本事自己来做啊。”
拿起旁边两个竹筒盛玉米糊糊,边装边骂。
“个老不死的,只晓得窝沥打标枪。”
宝批龙,窝囊废!!
一只碗都没有。
还要她用竹筒当碗使。
最近跟林建军长期干架。
金凤花对林建军那点畏惧是消磨殆尽。掌家权没了,比杀了她还难受。
既如此!
还怕他个屁。
“呀~”
突然,对面传来苏漫惊爪爪叫唤声。
金凤花吓得一哆嗦,勺子里糊糊全倒手上,烫得她放下竹筒又是吹又是甩。
“小贱人,叫春啊叫!”
看着金黄色又觉浪费。
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yue~
苏漫是看不下去了。
见到对面从屋里走出来的林建军,眼底闪过一丝坏笑。
“咦!娘你这都多大人了还舔手。我是知道你不喜欢爹,嫌他老,嫌他小,嫌他又臭还不洗澡。”
“可你也不能往饭里吐口水呀~”
“怪恶心人的。”
金凤花脑子蒙,她什么时候吐口水了,“你个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小心老娘撕烂你破嘴。”
骂完,端着碗糊站起身。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