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鹤的脸上烧出两团红云。
因为尾巴控制在别人的手里,下半身开始抽搐,这是从来没有有过的体验。
一只手变成两只手,上端被剥开,露出尾巴的底色。
许多珠仔细看着这条摇曳的尾巴,形状很奇怪,颜色也很奇怪,尾巴的各个部分颜色各不相同,红艳艳的,粉白的。
下面还挂了两个小铃铛,像是商店里给礼盒包装的配饰。
刚才的意外把许多珠弄的披头散发,她交换尾巴上的手,伸手把头发撩到耳後。凑近了看,就像刚刚在水池里面看咪咪一样。
钟鹤的fu部过电,轻微的颤栗。
许多珠仔细的捧着尾巴,那东西像活的一样,不时在手里跳动,许多珠看着上面的脉络。
“哥,为什麽这个地方的血管这麽粗呢,果然和猪的不一样?不过小肉球的形状还是很一样的。”
不是我要像猪干啥?钟鹤觉得自己是躺在冰凉手术台上任人解剖的“大体”老师。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为国献身呢?
我爱祖国!我爱中国!我爱中华!
一番洗脑之後,钟鹤心里舒坦很多,不就是“为国捐躯”吗?助力一下科学家总是没有错的。
光荣!
果然人一领悟,表现力就不一样,钟鹤放松的平躺,尽量放松腿部肌肉,忽视血液最集中的地方。
许多猪戳了戳两颗小肉球,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软绵绵的很像猫猫的肉垫。
可是尾巴会越来越硬,许多珠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
钟鹤头往下望的时候看到许多珠趴伏在他的腿上,鼻尖离他的尾巴,咫尺之近。
坏了,妈妈,我想我应该真的狗带了。
许多捏捏尾巴尖,钟鹤没忍住嚎了两嗓子。
钟鹤躺在床上,头上一层薄汗,後背贴着床,热得要着火,“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很m感?”
许多住低着头,睡衣泄了大片,脖颈上的钻石项链垂在他的腿面,冰凉,腿上起了半腿鸡皮疙瘩。
“我大概知道。”
“知道你还……捏。”
许多猪没有表情的看着他,胳膊撑在他的腿面上,手里拿着他的尾巴。
他总算知道什麽叫做大脑没有被污染过的人了,许多珠就是这样的人,这麽S的事情,成了人体研究。
许多珠问,“你有闻到味道吗?”
钟鹤,“什麽味道。”
许多珠,“你的味道。”
啊,妈妈我死了。
这到底是不是正经人呐。
钟鹤选择闭嘴。
许多珠可不放过他,专业的人有专业的精神,她低头闻了一下尾巴,这次确定是有味道的。
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尾巴的尖尖上沾了一点水。
许多珠用手拂去,在被子上怎麽也蹭不掉,粘在手上。
“哥你潮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百口莫辩。
“你看就看别说话行不行?”
许多猪闻了闻自己的手,“哥真的有味道,你闻。”
她起身挪着步子,把手伸到钟鹤的鼻子底下。
“是不是有味道?”
妈妈我人麻了!许有仪女士!快把你女儿带走!
“闻到了吗?”
许多珠一再疑问。
钟鹤忍无可忍,伸出手捂住嘴她,翻身把她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