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棠体会到不一样的兴奋,整个人被严实引导得都有些亢奋。
严实几乎是尽他所能的取悦叶秋棠,让她舒适并不反感。
酣畅淋漓的结束后,叶秋棠一把将严实踹在地上,嫌弃得不行。
“脏死了。”
两人将整个床单都弄得不能看了。
严实身上的伤痕已经没有流血了,却是新鲜的挂在身上。
铜色肌肤与血色的冲突,很容易让人产生凌虐欲。
严实茫然地坐在地上,紧张的看向叶秋棠。
“棠棠,你不喜欢这么玩吗?”
叶秋棠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事,揉了揉腰,语气越发凶狠了。
“滚。”
严实默默摸了摸身上的伤疤,内心有些挫败。
难道是他没给到棠棠愉悦的体验感吗?
他都已经很努力的忍住没叫了。
叶秋棠穿好衣服,看着还在一旁愣神的严实,特意朝他有伤的肚子上踢了踢。
看着他捂着肚子有些站不起来后,叶秋棠心里才得到了平衡。
晚上叶母一回来就发现了叶秋棠的异样,当场警铃大作,将她拉进了房间。
是谁?是谁趁她不在,欺负了她家单纯的棠棠。
“就严实啊,和我玩游戏,不过这个虽然舒服,就是有点费腰。”
叶秋棠对于叶母的怒火毫无所觉,伸手再次揉了揉腰。
叶母无比愤怒、叶母想要尖叫、叶母气得发抖。
又是严实,那只该死的疯狗。
她家棠棠那么单纯柔弱,她能懂什么啊?
一定被欺负得很惨。
叶母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心痛得不行,拉着叶秋棠,脸上一片阴沉。
“我要弄死他。”
叶秋棠不解地看着叶母,思索地想了想开口道。
“妈,你目前弄不死他。”
毕竟严实是这条道上的地头蛇。
叶母更气愤了,心中脏话连篇,各种诅咒严实,面上却是温和的询问叶秋棠怎么回事。
在听到严实身上被弄得没有一片好肉后,叶母放下心来,会心地笑了笑。
“棠棠没错,你也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已,你能有什么错呢?”
叶母柔和地摸着叶秋棠脸,心中却不断给严实扎小人。
“棠棠觉得快乐就好,这男人也就这几年有点力气了,没事,等棠棠腻了就换下一个。”
叶秋棠听着叶母的经验之谈,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以前看叶母经常换陌生叔叔时,曾好奇地问过几句。
叶母都是这样告诉她的,以前叶秋棠不懂,以为也是在玩什么游戏。
现在叶秋棠懂了,却又觉得这男人实在太不中用了。
也不知道这严实能让她玩多久,毕竟还挺愉悦的。
叶秋棠打了个哈欠,在叶母的陪伴下睡觉了。
而等叶秋棠睡着后,叶母打开了她的秘密药包,开始慢慢捣鼓起来了,嘴里骂骂咧咧。
“严实,小贱人,该死,该死!”
第二天,付长青也发现了异常。
他看见了叶秋棠后脖子处吻痕,新鲜红艳的印在白皙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