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
他再次跟阎昭接了个吻,绵长湿润,嘴唇分开时依依不舍,涎液拉扯出细细的银丝。
虎口上的牙印像是特殊的纹身,在握着阎昭的大腿左右压下去的时候,那个牙印还是会吸引阎守庭的视线。
他扶着自己早就硬得充血的性器抵了上去,龟头戳弄着那口还紧闭的穴口,阎守庭象征性地顶弄了几下,性感的腰腹往前耸动,青筋在皮下若隐若现。
股间满是湿湿滑滑的淫液,阎守庭又用手指将阎昭的后穴肏开,顺势送了一些淫水进去,龟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殷红的穴嘴上,阎守庭往下压了压,龟头立刻陷进了柔软的内里。
一进去,阎守庭就控制不住地往前顶,往里插,恨不得将阎昭肏死在床上来发泄他压抑这么多天的欲望。让他等这么多天,阎昭就该一辈子被他锁在这里被他肏,肏到给他生孩子。
阎守庭没有停留,按着阎昭的腿根,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都送了进去,手掌抚在阎昭的肚皮上。
Beta干瘪的生殖腔很难孕育生命,肏得深了,阎守庭也抵达了这个地方的入口,但那时候他不敢试探,害怕会有一个错误而畸形的结果,可现在,那道枷锁也消失了。
在他的易感期,不管有没有他引诱的成分,阎昭都是自己撞上来的。
Beta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但后穴天生不会分泌液体,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让穴肉习惯阴茎的插入。
作为安抚,阎守庭含住了他的嘴唇亲吻,又咬在他的腺体上,注入他的信息素。
Beta的腺体不能被标记,再深的痕迹都会褪去。
阎守庭是个很耐心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消失也没关系,他可以乐此不疲地刻下标记。
阎昭身体绷得紧紧的,在被标记的时候才放松了身体,双腿打得更开,穴里却还是绞缩着阎守庭的阴茎。
这点阻塞在Alpha看来,简直是情趣一样,阎守庭舒了口气,从又软又热的层层包裹中抽身而出,阎昭的身体一下子回落,在阎守庭又插进去的时候,再度紧绷。
反复数回,穴口已经不似一开始那么逼仄,柔韧十足地圈套在Alpha狰狞可怖的鸡巴根部,穴肉也谄媚地缠上来,吸着不让其退出去。
给过阎昭适应的时间了。阎守庭一改发力方式,腰胯往前顶弄,鸡巴次次全根没入,操出啪啪的声响,龟头流出的前精尽数留在了的穴里,让Beta的后穴软烂如泥泞,看着就像是后穴因情而淌出的水。
插到了底,龟头碾着敏感的前列腺摩擦,阎昭四肢都绞紧了,急急地喘着气,身前的阴茎甩着流出兴奋的液体。
“呃啊啊!不,不对、啊……”
阎昭口水都要吞不下去,被激烈的操干弄得身体晃动,视线里快要看不清阎守庭的脸,“啊哈!等、等……”
“啊啊啊!!”
阎守庭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他双手撑在阎昭身体两侧,膝盖下压,腰腹带动身体的重量往下砸,粗硬的鸡巴忽地捣进穴道深处,淫水飞溅,甚至溅到了阎守庭的下巴上。
阎昭浑身都痉挛起来,两眼翻白,一面被操得往上晃,一面自己也在往上躲,“嗯啊!不行、不行了!呃……呜!不、不要了……不要了!!”
快感累积的太快太多了,还没缓过来就有新的刺激席卷,一波接着一波,神经系统都无法缓释和处理,时不时就有一波爆发,过了头就成了煎熬和折磨。
直到在强烈的快感中骤然得到发泄,大脑一片空白,他像是被肏坏了,口水流下来,腿间的水似乎更多。
阎昭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出来,又是哪里先高潮的。
阎守庭长长地叹了口气,在高频和强刺激的性爱中,易感期的燥欲和不安都被抚平,舒爽得头皮发麻,Alpha在伴侣的身体上得到了发泄,内心也生出对伴侣更强的占有欲。
他低头去亲阎昭,明明是他将阎昭操得到处躲,偏偏还要惩罚似的咬着阎昭的嘴唇,最后两手掐在阎昭的腰侧,用力的将阴茎插进去,耸腰往里磨,像是在凿开某道入口。
“……呃、呃嗯……”不应期里,阎昭几乎无法发出声音,惊恐地睁大眼睛,伸手扑腾着,上身拱起来,又被肏得重重落下。
末了只能抓着阎守庭的手臂,喉咙里溢出求饶的声音,“不要,不要——”
他想要蹬腿,很快被易感期的Alpha察觉,膝盖被握着折过去,阎昭无助地喘息,他还是对阎守庭的了解太少,也意识到是自己把自己送进了狼窝。
“慢,慢点……”他吸吸鼻子,后穴里还吃着阎守庭的阴茎,说话时又感觉到那根肉棍往里进了进,阎昭敏感地呻吟了一声。
刚想要收声,阎守庭就捏着他的脸,裹满情欲的目光看过来。阎昭双颊发红,脸上的液体分不清是什么,额前的头发被汗打湿,年轻而柔软的身体散发着热气,里里外外都浸润着薄荷味道的信息素。
阎守庭舌根发紧,他呼出热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慢点怎么能操开你的生殖腔?”
阎昭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在被阎守庭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时,脑海里的那根弦才算是彻底清明了,也铮的一声断了。
“不行!”
阎守庭还揉着他的臀肉,阎昭就往前一躲,后穴将阎守庭的阴茎吐了出来,失控地摔到床上,立刻就要撑着手臂爬起来,“这,这个是真的不行,我不干了……”
黑暗中,阎守庭像是笑了一声,他一把将阎昭捞过来压在身下,胸膛贴着后背,用膝盖将阎昭的腿分开,阴茎挤进臀缝里摩擦。
“没有你这样的,小昭。”阎守庭用鼻尖在他后颈嗅闻,闻到的都是自己的信息素,“为什么不行?”
“你不是愿意接受我了吗?”
阎昭心如擂鼓,被阎守庭的身体限制了行动,他扭过脸,艰难地呼吸,“不一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阎昭说不出来,不断地摇头。
阎守庭吻在他的腺体上,像是点头,“是不一样。之前我没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害怕生出一个畸形的怪物,现在不一样了。”
阎昭瑟缩了一下,脸颊被抬起来,阎守庭的嘴唇靠近,气息交错,阎昭受到蛊惑似的,双唇张开,这下他是真的听到了阎守庭的轻笑,阎守庭将手环在他的身前,“我说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