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笑吟吟说:“人家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你先躲起来好不好。”
这办公室里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她办公桌底下,问题是地方也太小了,藏起来以后徐菲坐着都不自然,这种憋屈的环境下想搞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不现实。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臭主人,你脑子里就不要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啊,这样憋屈着多难受啊,您要的时候人家什么时候拒绝过你,这次就不幼稚了好吧。”
“赶紧去,话那么多,小心把你屁股抽肿了。”
徐菲俏皮地笑着跑了出去,不过一离开办公室的门脸自然就板了起来,大概这就是教师的职业病之一,看着她冷艳的模样张文斌已经想好一会要怎么收拾她了。
那个叫谢小洁的胖学霸在下课的时候就来了,稍微有点紧张有点拘谨,看得出是一个老实的孩子。
胖是胖但长得还算清秀,起码不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看着就想抽一顿,顿时觉得古代的采花贼们压力小了许多,当然张文斌也没兴趣上她。
“小洁你别紧张,徐老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学习生活情况,住得怎么样,和同学的相处还行吗。”
“食堂的饭菜还适应嘛,有没有觉得哪里可以提出意见。”
“好好学习,去吧,老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别的事。”
徐菲的声线温柔起来会让人感觉身心愉悦,作为母亲和老师都特别的有资格,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叫起床来会是那么的疯狂。
上课铃响,那个谢小洁就离开了,徐菲再一次把门关上以后有点紧张地说:“主人,怎么样,是不是她?”
张文斌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自然而然的点了一根烟。
徐菲现在倒是很温柔体贴,她办公室内自然不会有烟灰缸一类的东西,左右一看马上拿了一个水杯过来让张文斌敲烟灰。
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这个谢小洁起码是个五阴女了,她身上也养了那种情蛊,而且比你女儿养的那只情况还要好。”
“五阴?”
徐菲想了想说:“对了,我听说她是单亲家庭,父亲在工地上班供她读书,她妈妈在她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她的性格很内向,学校还曾要求我们老师对她多加一些心理辅导。”
“难怪了,死了娘的话这个气质是真不一样。”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
徐菲不禁有点气愤地说:“这是什么歪理啊,不公平啊主人,死了爹难道就不计算到阴女的范畴里嘛。”
这都要杠嘛…
张文斌颇是无语道:“正常来说母亲难产而死才算,要是单纯死爹的话就不算,不过双亲都不在的话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算,简单点来说要么一起死了,要么死一个爹作用不大。”
“这也是真不公平。”
张文斌恶狠狠地盯着她说:“老师,你是想查你女儿的事,还是想纠结这点无聊的女权问题。”
徐菲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对不起主人,是我有点八卦了,您快说说这个谢小洁到底什么情况。”
张文斌想了想,沉声道:“她身上的蛊也是情蛊,不过和你女儿一样是个毫无修为的人,而这样的情况下能养成蛊简直世所罕见,如果说出现一个是奇迹的话,那出现两个就绝对不是偶然。”
“我在想为什么是情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种蛊的性情算最温柔,失败的话反噬的后果不严重,而相对而言培养成功的概率很大。”
“像其他厉害的大蛊,没有特定的条件或是精通的心思根本培养不出来,情蛊应该是唯一适合门外汉培养的温和蛊种,相对其他的种类而言情蛊培养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张文斌眯起了眼睛,说道:“也就是说,背后之人追求的是成功率,广撒网希望这些阴女能把蛊养活,而不是单纯的针对你女儿。”
徐菲一听难掩怒火地拍起了桌子:“可恶,到底是谁,在学校里对这些孩子还下这样的毒手。”
“暂时不清楚,我先四下看看再说吧。”
原本是想在徐菲的办公室来一发,享受一下美少妇老师的口交,或是在她的书桌上来一个狠狠地后入,毕竟现在端庄迷人的性感老师还是很让人冲动的。
不过待在这有点憋屈,大概是徐菲人缘真的不错,陆续有教师过来敲门打招呼,询问小萝莉生病的事关心一下,每一次有陌生人来张文斌都要躲一下哪有那时间。
再一个徐菲还有两节音乐课要上,毕竟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不去的话会有打草惊蛇的嫌疑。
张文斌悄悄地换上了一身文华高中的校服,在镜子前一看纯纯的一个高中生,事实上张文斌现在的年纪读高中也是正常的。
和徐菲商议了一下,张文斌就趁着学生在上课的功夫四下巡视,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别人的视线开始搜索这个学校有没有可疑之处。
文华高中占地特别的大,很多地方有人看守不方便去比如教师宿舍区,或是目前紧缩的学生宿舍区,张文斌倒是有自信来去自如,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据杨乐果说这养蛊的事是在学生内部流行起来的,那会学校门口突然有了几个卖宠物的小摊贩,看着就是农民骑着三轮车或是挑着扁担在学校门口摆摊在卖。
卖的最多的是蚕,比较稀少的是蟾蜍,当时买的人很多也有不少的男生买了,蟾蜍那东西恶心不过养的人也是很多。
张文斌一分析很容易就抓住了重点,因为蛊的属性和作用是各不相同的。
五毒之中,蚕和蟾蜍是毒性最低危害性最小的,比较适合情蛊之类温和的炼制方法。
而蝎子,毒蛇还有蜘蛛多练于攻击性极强的邪蛊,本身的毒性是否够强就决定了基础,所以它们不适合练情蛊这一类比较注重法道功能的蛊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