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何人都没品尝过的骚媚状态,肉棒勃起的情况下恐怕没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
可是徐菲慌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冷眼地看着,慢慢地把脚抬起一直送到了她的面前,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戏谑地看着她。
徐菲眼含着柔媚的水雾,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男人的脚粗糙又带着一股特有的汗味,夏日里有点酸臭甚至还沾上一点泥土,看起来即便不算肮脏但绝对不卫生。
但徐菲还是双手捧住了这只脚,满面的陶醉和虔诚,似是捧住了什么圣物一样的放在自己的胸上。
这个女人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她依旧保持着情动般的一脸潮红,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嫣红的小嘴,将男人的脚趾含了进去很是陶醉地吸吮着。
张文斌是有点激动不过没表露出来,又点了一根烟就大大咧咧地看着她的表现。
徐菲将每一个脚趾都含进去吸了,柔嫩的丁香小舌也不放过脚趾间的污垢,甚至一脸亢奋地舔着脚底板,她没表现出任何的反感,仿佛舔拭的是上天赐予的美味一般。
整个过程,她神色间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沦落为舔脚的奴隶真就那么顺利。
张文斌知道了她的心思,笑了笑用脚戏弄着她柔嫩的舌头,说:“徐老师,你比我想得还要厉害,说真的杨强都没你这样的心性。”
徐菲浑身一颤没解释,只是用舌头继续舔着男人作怪的脚趾,依旧一副温顺无比的模样。
“看来你的秘密很多,不过我没空打听。”
张文斌把脚放了下来,她跪在地上亲吻着张文斌的脚板,浑身一颤但动作没有停。
张文斌顺势站了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的表现初步合格,现在主人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的秘密。”
初步合格,不,是一点都不合格,这个心志坚强的女人突然让张文斌都感觉到可怕。
她明明高高在上,却能忍受任何的屈辱,这种意志不可能轻易瓦解,她或许很弱小但灵魂却特别的强大。
摧毁这种强大…突然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比之占有她的肉体更有意思,邪恶的一面开始作祟张文斌找到了新的乐趣。
依旧亲吻着男人的脚,但徐菲却是抬起了头,似是无辜地问:“主人,我女儿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秘密。”
“自欺欺人,是个好习惯,起码减少了很多的痛苦。”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你不需要的话,我也不想多事了,反正操你还是操她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事。”
“主人,人家错了,您别生气。”
徐菲赶紧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脚,这种顺从或许任何人都会上当。
张文斌心里冷笑着,突然觉得用手段搞女人很容易,继承了系统的能力自己有数不清的办法。
不过碰上这种心性坚韧的极品,自己可以一步步地瓦解她,这也是一种乐趣所在。
张文斌一脚踢开了她,徐菲有点错愕和不安,她是有点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孩怎么抗拒得了自己的魅力,如此屈辱的臣服该勾得起任何男人的欲望才对。
张文斌的裤裆中间依旧是个高涨的帐篷,但此时却不受它的影响。
手一抬,指尖上出现了一点朱红色的血液,这一点血液悬空的转动着,看起来充满着让人胆骸的诡异。
“这不是迷魂术,也不是幻术,你想怀疑的话是你的事。”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说:“我要日你们母女俩,有的是迷魂移魂的法术,或是直接让你们鬼上身让我操一个痛快,不过你的表现让我还是满意,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看…还是不看?”
一直表现得温顺的徐菲浑身发颤,抬头看了看楼上,这时楼上的声音表明女儿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澡,那道门关门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着。
徐菲的心理防线有点发痛了,一把抱住了张文斌的腿,与刚才的完全顺从变了样,有些慌张地问:“主,主人,您到底想说什么,我该怎么选???”
“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吧,只有一次的机会。”
张文斌面色温柔无比,人畜无害笑得异常的阳光。
但徐菲却是感觉毛骨悚然,突然本能地觉得以为这妖怪的本事,所谓的性爱和床第间的臣服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什么姐夫双飞,母女同夫都不在话下,他享受的已经不是纯肉欲了,而是一种对人性的折磨。
徐菲的面色惶恐,抱着张文斌的大腿问道:“主人,我选错了,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不会帮忙,顶多你女儿魂飞魄散而已。”
张文斌依旧笑着,不过马上抱歉地说:“这说法不准确,应该说你女儿可能魂飞魄散,不过肉身还保留着,只是不知道上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没关系,那种修为的小东西应该会识抬举,肯定愿意用你女儿柔嫩的身体来讨好我。”
张文斌动了动鼻子,陶醉地说:“我闻到的味道肯定不会错,要不是对这东西有点兴趣,我随便找个鬼让她上你女儿的身就可以玩她了,不至于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