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可以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身前,而叶照绵作为自己的妻子却说找错人、进不去。
现在他一闭眼,就是蓝衣浑身是血的模样。
回了房间,岑时晏疲惫的躺在床上,不愿再搭理叶照绵。
叶照绵看着他的背影,着急忙慌地发誓。
“时晏,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当初为了你上山做道姑,在寺里为你点九千九百九十九盏祈福长明灯,又为你下山破戒。”
“这些年,我对你的爱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岑时晏攥紧被子,心口一阵苦涩。
叶照绵怎么那么会演呢?
真正爱他的人,昨晚就死了。
蓝衣死的那一刻,这世上已经没了爱他的人了。
金蚕蛊毒又一次发作,岑时晏浑身像是在荆棘上碾过。
可听着叶照绵的虚情假意,他的心更疼,疼的像是有人拿刀一块一块的在割。
血肉模糊,千刀万剐。
他紧紧闭着眼,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就这样沉默的隐忍着。
叶照绵俯身抱住他,想要落下一吻。
这时,门外的下人来报。
“公主,岑二公子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吃了您给的药后上吐下泻,请您过去看看是不是药有问题。”
话未说完,叶照绵就猛地起身。
“时晏,我先去看看子卿,他身子虚弱,怕是受不住药王谷的神药。”
说完她就匆匆离开,根本不等岑时晏的回应。
听到关门声,岑时晏攥着被角的手脱力松懈。
这场拙劣的表演,很快就要散场了。
叶照绵不必再虚情假意,他也不必再挂着清河岑氏的身份。
再等一日。
明日,他们都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