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碧醒来的时候,身后的胸膛滚烫。
不正常的滚烫。
“华敬之?”
她叫了两声,华敬之是微微蹙了蹙眉,下意识的要把她搂进怀里:“别怕,我在”
是那天在捐精室,他把调戏她的流氓打倒在地,对她说的话。
他还在做梦,迷迷糊糊的。
手被他握住一拉,若碧倒在他身上。
掌心下的皮肤已经浸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他发烧了。
若碧暗骂自己一句没心没肺,他伤的那幺重,昨天应该拒绝他的
若碧找出了手机,却发现已经没有电了,而华敬之身上压根就没有手机。
杨威偏偏这个时候还不在。
真是急死人了!
恰在这时,华敬之的睫毛抖了抖,似乎是醒了过来。
刚醒来的他有些憨憨的茫然,在看到若碧的时候,脸上浮起一朵红云,干咳了两声别开了目光,却还在偷偷的瞥她:“昨晚对不起。”
山里露水重,若碧怕他着凉,伸手捞起被他扔到角落的衬衫披在他背上。
要说不害羞是假的,
她活了二十五年,也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可是对华敬之的担心还是占据了上风,“你感觉怎幺样?难受吗?”
华敬之皱了皱眉,痛心疾首:“难受死了”
从来不喊疼的人突然间喊了疼,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疼了。
若碧心疼的不行,“坚持一下,我们下山去医院,你的伤口太大了,还是得赶紧清创,然后消炎”
其实他现在不怎幺疼。
以前受过比这一次更重的伤,好几次都差点没熬过来,他也从来不叫一声。
就是
单纯的想看到她为自己担心着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