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罗可能真的被激怒到极点,反而一声轻笑:“原来如此,公爵大人,原谅我这数日不在给您造成的空虚寂寞,但是一条愚蠢的畜生能带给你什幺?它能这样吗?”
“还是能这样?嗯?”他的尾音上扬,在酝酿一个极度危险的计划,而他的手指在发出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率先开始行动,一圈圈,一寸寸,他变成最有耐心的猎人,无声逼近等待时机,给猎物最后致命一击。
“谁寂寞空虚了!”
克罗莉丝挣扎,但无奈西罗根本不知羞耻这个词怎幺写,一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低头咬住她胸前交叠的细带,向外一扯,被紧紧束缚良久的一对小可怜争先恐后的跳出来,还印着一圈被领口挤出的淡淡红痕,珊瑚色的尖尖骤然暴露,在凉风中一颤一颤哭诉委屈。克罗莉丝惊呼,擡手要扇他一耳光,却正对上他蓝的发绿的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雪白嫩肉,像头闻着血腥的饿狼。
她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虚张声势的威胁:“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他粗糙掌心包裹住玲珑的乳房毫不怜惜的揉弄,那两团东西又暖又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他将它们推挤到一起,玫红的乳尖相触,他的理智蒸发干净,穿过纤腰将怀里的人提起踩在自己脚背上,弓着背凑近,勉强弥补了身高差,方便品尝她甜蜜柔软的酥胸。
“我很想你,克罗莉丝,你想我吗?”
克罗莉丝疼的呜咽,掐他手背:“呜,你这疯子别碰我!疼”
他大发慈悲,终于放过已经被他蹂躏到红肿的小甜点,舔舔唇,哑着嗓子说:“真想吃了你。”又去尝她眼角的泪。
克罗莉丝柔软无骨的贴在他身前,胸口阵阵发痛,简直恨死他,口中咒骂:“疯子!狗都不会乱咬人!”
西罗在她唇上烙下一吻,没脸没皮的笑:“对,我就是疯子,所以好姐姐,别气我,也别对别人笑,否则就是逼我发疯。”边说边替她重新抽紧胸口的系带,把他钟爱的两只小玩具藏回布料之中。
白嫩的胸口多出几个半鲜红牙印,西罗解下披风为她系上,遮住刚才行凶的罪证。
两人纠缠半晌,从树篱间出来,浓郁的树荫中一辆华丽的马车正踢踏驶来,四匹雪白骏马在两人面前驻足,慢慢悠悠打了个响鼻。雪白的戴满戒指的修长手指掀起车窗,露出一个女人精心描绘的娇艳容颜,红唇似血:“公爵大人,恕我冒昧,能赏脸和我谈谈吗?”
坐在车里的是法兰兹伯爵夫人,不知等候多久,克罗莉丝费解,看一眼身后已经垂下眼尽责扮演侍卫角色的西罗,心中稍感安全,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法兰兹伯爵夫人是罗马贵族里数一数二的有钱寡妇,死去的伯爵没有子女,伯爵夫人继承了他的城堡,庄园和十几处磨坊,她不过三十出头,寂寞空虚的丰腴身体正需要爱欲的滋润,于是她干脆抛弃了名誉的束缚,整日沉迷专为贵族寻找姘头而举办的糜烂舞会,在亡夫的卧室里和她年轻的情人们寻欢作乐。除了在寥寥几次宴会上碰过面,克罗莉丝不记得与她有任何交集。
“夫人,请问你有什幺事?”
“我的殿下,我的多米尼克美吗?”法兰兹伯爵夫人突然指了指她身旁正坐的年轻男人,妩媚的笑了,“用他和您交换怎幺样,就一个晚上。”
“交换?”克罗莉丝看了一眼那个叫多米尼克的侍从,有些迷茫。
伯爵夫人散发着强烈香水味的身体凑过来,朝车外努努嘴唇:“当然是您的那位侍从,就是那个黑头发蓝眼睛的。”
不久前,在帐篷中和情人饮酒说笑的伯爵夫人,远远就注意到了西罗,他面无表情,却散发出一种沉郁又凛冽的气质,在嘈杂浮华背景中脱颖而出,砸中了伯爵夫人的芳心,她钟情于西罗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相貌,低垂着的深邃蓝眼里盛满了桀骜和野性,她阅人无数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必定充满蓬勃的力量,这让她心动的发狂,她偏爱青春漂亮的小伙子,和他们在一起自己仿佛也回到了少女时代。
她丢下身旁的男伴,想去接近令她怦然心动的少女之梦,却见西罗将维罗纳公爵飞快的拖进了树丛后,过了许久才衣衫凌乱的出来,不知干了什幺好事,让女公爵脸颊飘红。
“夫人,您误会了……”克罗莉丝十分尴尬,伯爵夫人显然对最近关于自己的流言颇有心得,把一身侍从装扮的西罗当成了女公爵的男宠。
伯爵夫人穷追不舍,把叫多米尼克的男子向克罗莉丝的身前推去,她喝得有些醉:“殿下,相信我,多米尼克的‘剑法’精妙绝伦,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西罗唤来女公爵的车架,却迟迟不见克罗莉丝从伯爵夫人那儿出来,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踹开两名想要阻拦的护卫,一把拉开车门,他逆着光,阿波罗般的身躯轮廓完美,伯爵夫人见了西罗,眼前一亮,露出饥饿之人看到肥肉般垂涎欲滴的神色。
她毫不掩饰痴迷,和西罗商量:“好孩子,陪我一晚上怎幺样?公爵大人有我亲爱的多米尼克相伴,不会感到寂寞……”说着要倒在西罗身上,蛇一般诱惑。
西罗怎会让她得逞,一转身避开,让伯爵夫人扑了个空。
克罗莉丝只觉十分荒唐,她起身告辞,伯爵夫人却不干,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男宠而已,如同一件衣服,价位合适就可买卖,更可以随时更换。
她拉住欲离开的女公爵的袖子祈求:“我尊敬的殿下,你是善良的天使,行行好,满足一个女人卑微的愿望吧,您又有何损失呢?”
看着一旁跃跃欲试、不时偷瞄克罗莉丝的男侍从和色咪咪的法兰兹伯爵夫人,西罗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将这对不识相的狗男女串个透心凉。
他转头冷冷的盯着坐立不安的克罗莉丝,面色阴沉:“殿下,您今早在床上不是还说我最能讨您的欢心,永远都不会腻烦吗?现在就迫不及待要另觅新欢了?”
克罗莉丝小嘴微张:“你鬼扯!我什幺时候……”
西罗没理她,双手穿过她腋下将人提起来,半搂半托的拽下马车,克罗莉丝繁琐的裙摆在他腿上纠缠,他不顾对方的低声呵斥,粗鲁的将人塞进维罗纳公爵专属的织锦镶金的马车里,跳上去示意马夫挥动马鞭。
伯爵夫人“咯咯”的娇笑隔着雕花红柳木门传来:“多忠诚的年轻人呀,殿下,考虑一下我的请求,我发誓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马车飞快向前,将伯爵夫人的话语远远抛在后面,克罗莉丝看着面色发黑的西罗,本来要出口斥责他的无礼,但想到法兰兹伯爵夫人的误会,又顿时觉得滑稽,伏在坐垫上笑的双肩微微颤抖。
西罗面色铁青,把克罗莉丝抓过来,缓缓问:“你很开心?”
克罗莉丝止不住笑:“关你什幺事?”
看着她不加掩饰的快乐,西罗胸腔里的暴躁居然一丝丝的消散,扬起嘴角哼一声:“我还以为你会可惜,毕竟损失了一次送上门的艳遇。”
“那算什幺艳遇?”克罗莉丝板起脸瞪他:“法兰兹伯爵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放荡,她的人给我?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