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要得就是这个结果,但被他说出来,一点都听不进去。
冬旭看着他,莫名害怕,眼圈无意识地变得更红。
程锦笑了一声:“说话啊。”
他直接低头开始加重吸吮,舌尖顶住阴蒂,舔了一下,再用中焦压着舔,最后含在口中,似要从里面吸出来。
她终于流出眼泪。眼睛时而迷离,时而睁大。
阴蒂被中部稍厚的舌苔抚摩,摩擦感更强烈了。他重重吮吸,发狠吮吸,她每一根神经都被往下牵扯,被舔得臀肉过电般一颤一颤,穴口翕张。阴液好色地流,连续不停。
心跳开始加速,加速到快失去心跳。她咬着牙齿拼命摇头,头发甩动。
渐渐地,先是脚背打直,脚心有点抽筋,脚趾开始颤。
之后连着心尖一起震颤,颤动到心脏发麻无法冷静,起初还是呜咽声,然后哭声变大,意识在逐渐丧失,她感觉不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那种沸腾的快尖叫的剧烈情绪冲在头顶几乎炸开。
他轻轻一咬,就那一咬。
嘭,炸了。
高潮的绝妙宛如子弹瞬间穿过头颅的心悸,哭声变成了细弱的尖叫声,随着下体水一股喷出,她声音又慢慢回到呜咽,双目失焦,心情羞愧又放肆。
她顾不上自己有没有喷他脸上了。
此时此刻,她只感觉全身骨骼战栗,肌肉融化,四肢深深地无力。
“好点了吗?”
程锦轻抚她脸颊,声音远远的。
等她意识回笼,四肢回力,她已被他解开双手,抱入池中。
她站着,他从后面抵住,全全面面复住她的肌肤,贪婪地将她的气味吸入自己的肺部。
冬旭感觉到他裤子的丝滑,还有裤中间陌生的发热的温度。他拿起她手腕轻啄,问她手疼不疼,文雅怜惜。
抵在她腰上的硬物野蛮,形状粗大。
她忍不住后颈抽紧。
她越来越觉得在床上他很喜欢把她弄哭。
“敢跟他说吗?”他忽然问。
“什幺?”她特小声。
“你心里真正想的。”
仿佛一声重响,她停了几秒。
“我没什幺想的。”
“不敢?”
她站在原地静住了。这样的人“叛逆”起来是有难度的,她缓慢出声。
“三个人怎幺可能。”
“怎幺不可能?”
空间又静了,只有汩汩水流声,池中热气腾起团团雾。
“我最后问一次。”
他解开裤带,优雅地,节奏感缓慢。
“敢,还是不敢?”
三三
一写肉,掉两斤头发。
口的姿势修了一下
可能会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