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真的好会弄。
很了解她的身体似的。他亵玩阴蒂的本事越来越好,用力地、加速地、有节奏地摁压,几乎让冬旭爽晕过去。令她的脚趾伸直,心跳加速,一种潮热感从盆腔弥漫,像着火了一样。
冬旭流着很多的透明水液,阴道滑爽,滑到他一根手指怎幺进来的,她都没太大感觉。
可程锦的感觉很大。
已经不是第一次碰了,却仍让他有毛头小子般的难耐,她这儿潮湿、温暖,手指进去后,有一种被包围的安全感。好紧。他进去了会不会撕裂?
这让他的眼神一下加深。
当第二根手指进入,当他仍用刮压她高潮区的手段折腾她,还在她耳旁柔声低语:小木头,小木头…
渐渐的,冬旭的足部肌肉绷紧,有了像跑过十层楼梯的心率。
然后在某一刻,她感觉身体绷紧到了顶峰,热流倾泻,有一种骤然的呼吸停止,停顿之后,身子一下便瘫软在了床上。
——她高潮了,伴着呜咽声,盆腔不停地收缩颤动。
更过分的是,明明她在窒息高潮,眼眶湿润,仿佛都要濒死了。
他却还在弄她,在她穴内抽插着手指,声音如柔风般哄她。
“深呼吸,没事的,吐气,好点了吗?”
手指还继续弄着。
冬旭浑身软成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程锦脱去长裤,将她分开腿坐在他胯上,慢慢地顶腰,磨她。
内裤比皮肤糙,摩擦感更强,冬旭觉得小穴被磨得有一种火辣辣的凉意,磨得直不起腰,只能趴在他胸上。
他突然问:“想要吗?”
冬旭神智不清:“要什幺…”
他突然用力地往上一顶,呼吸变重:“要我。”
她被顶得一下失声,小穴发抖,一种渴望又慢慢攀了上来,让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寻找着水的救命。
太渴望的东西,往往都很危险,反而让她害怕:“不要…”
她的身体,怎幺能轻易给出——醉酒的她潜意识仍这样认为。
程锦看向她的下体。夏季,她内裤买的超薄款。他的双手伸去,很轻松就从中间撕烂了。
破布挂在她腰上,别有凌虐的美感。
然而,房间外突然出现了一阵关闭房门的巨响。
程锦一下静了下来,他捂上冬旭的嘴,稳着呼吸,耳朵仔细地辩着声音。
脚步声,一步、一步,似在向这个房间靠近。
程锦将呼吸静到了极点,慢慢地,手伸向了床边的夜灯开关,“嗒”一声关上。
眼睛,紧紧地盯向了门。
无声黑暗袭来,房间里迎来了巨大的寂静。
开门声,轻轻地响起。
然后再重重关上。
程锦这儿,还是原样。
他深呼了一口气,听着外面没有一点动静后,再等一段时间过去,才打开了夜灯。
他看着还处在迷蒙状态的冬旭,一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