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在发紧,紧到涩痛。不用往那儿看,她就能确定他胯中间的硬度,以及多大。
猛地,他一把按下她的臀往前贴住,更近了。隔着两层布,她更能瞬间感觉到他下腹一勃一勃的热量,没有多热,温度真的一般,她却觉得要被烫化了。
身子一下儿软了,嗓子眼失声。
这刻他好像把她变成了哑巴。
周围更静了,紊乱的心跳声渐显渐隐。他开始引诱地、不紧不慢地磨蹭,高挺的胯部贴着,硬得她心惊。
他手用力压下她的臀,往最紧里贴,柔缓顶着,每顶一下就顶起她深呼吸的颤意,渐渐男性西装裤有了湿渍。
更痒了。她感到那种流蜜的痒。
这种痒比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冬旭还看着地,沉默无声。即使身体深处正处于尖厉嚎叫。
她一下咬着牙根。
快不行了。
程锦看她全身僵硬,手不来抓他,只是抓着衣服,手背也凸起了筋。
他轻轻地:“犹豫什幺?”
那一下,她猛地擡起头。
就是那两个字,串起她的记忆,脑里声音瞬间响起的是——
“你他妈再犹豫一个试试?”
那是陆泊的委屈与控诉,隔着时空来质问。
声音消失那一瞬间,冬旭就闭着眼用劲儿推开他,自己开始后退,退到很远很远。
她看到程锦眼睛变得深沉,这让她提起心。
隔了半久,冬旭才开口:“过去就算了。”
“希望你不要再干扰。”她不敢看他了,忙转过身,“以后我也会更管好我自己。”
在她身后,他声音温和里透着冷。
“你确定能跟他走多久?”
她哽住一声:“我们会好好的。”
然而,身后并没有立即响起声音,万籁俱寂,静到好像呼吸停滞。直到“叮”一声,是打火机优雅的开盖声,而他的声音缓缓在后。
“嗯。”
“我等着看你们怎幺好。”
砰,什幺在砸,重重地砸。她的胸口剧烈地跳。
因为声音,是她从没从程锦嘴里听到过的、极其冷漠的声音。
冬旭朝门外走去,这里她不想待了,她感到这个单选的世界也令她不想待了,她要走快点,再快点,慢了怕自己忍不住回头。
她路过鞋柜时,他突然喊她。
“木头。”
又是平时柔情的声线了,但里面又有一点警告。
冬旭握住门把的手僵了一下。
再轻轻打开门:“不要叫我木头了。”
几乎在一秒内关上门,快得冬旭都吓了一跳。
她靠在侧面墙上按住胸口,几乎虚脱。
就这样,心狠一点,让这一切回到规矩回到正常上来。
她慢慢揪紧了衣服,眼眶微红。
然而这次为什幺却不能像过去一样,过去推开他后情绪消化得很快,会自在地忘在脑后,从没像现在这样深刻。
过去她总感觉自己像一根水管,很大,很短,只要一疏,很顺畅地就能将情绪排出去了。就是一根他说的木头。极少哭、也极少笑。
为什幺这次不一样了。
三三
以后冬冬会来主动色诱你,所以小程啊,现在苦就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