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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放开了她手腕,去按她左手在地。
另一只卡她脖子的手也放开了,慢慢按下了她右手。
这样强势地伏在她上方。
刚还激烈的气息现在平下来了。
并没有急插,他只是贴在她下体,静静感受这儿的体温。
偶尔,会一个轻轻磨动。
微微妙妙的酥感在冬旭下腹漫开。
讨厌还是喜欢,身体反应会自己开口。
双手被压制,她以羞耻的姿势分开两条腿,露出被两人干红了的私处,无法动弹。被他看着,下体的黏液却汩汩流动。
手心上是他的手心。
比她大很多,覆盖完全,牢牢压住。
逐渐地,一种热气从她手心荡开,在脊柱里缓缓地流。
就算在做淫秽的事,程锦的气质也很好,清爽。
男性掌肉温情脉脉,暗暗入侵。
他眼皮微动,目光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镇静,又有穿透力,像在看她的内脏和骨头。
冬旭的呼吸渐渐加深。
他仅是一个目光,就让她紧张。
有时不关尺寸,只是一根手指、一个眼神、一句话,性张力就在那人身上,害人想被他征服、疼惜、掌控。明知他在入侵,却沦为他的刃。
冬旭无意识地开咬下唇,脸颊的红愈发红润。
他动了动右手,中间三指柔软的指腹从她指缝滑下,挠到了她的手心。
他对她耳语:不要咬。
手心那儿,还有耳朵,细微得如羽毛拂过,比抵在穴口上的硬东西更让她隐隐发痒。
这两人缠绵私语的,比得好像自己是个糙男,只知道莽干。
陆泊越看越不爽。
他慵懒地蹲她身旁,俯低了脸,非常近,鼻息几乎在她唇上。
在找她瞳孔里的他。
——哪有他?
全是欲,只有色欲。
陆泊一下拉远了脸,仰起头,一脸无所谓后又猛地暗沉下来。
冬旭看去时,灯雾之下,他的下颌、喉结、锁骨正仰拉出一条诱人的线。
她咽了咽唾沫,喉咙更加发干。
程锦一点一点地进来了,缓缓插送。
缓慢让所有触感分外清晰。
每一片穴肉的褶皱是怎幺被掀压,每一带的敏感是怎幺被撞弄。
怎幺插的,插在哪了。太清晰了,以至于感觉逐渐强烈。
她一晃一晃的身体里,有时它的形状、体温、运动轨迹都能被深深感觉、被深深记忆。
夏日潮湿不堪的他们。
他腹胯有汗,偶尔一颗汗水甩落,滴在她阴蒂上,再滑流进阴缝,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插到穴里与汁液混为一体。
渐渐下来,她像在水上悬浮,是一叶飘萍。
陆泊突然贴了过来,舔她耳朵。
她敏感点在哪,怎幺舔弄能让她发抖,他们比了解自己的还了解。
这一下,冬旭的脚趾都在微微颤着,几分钟后,再忽然一个大抖,一滴汗从脚背滑落。
是梦吗?
混沌中,冬旭想起那场电梯梦境。他一会儿是程锦,一会儿是陆泊,是她摇摆不定的内心。
怎幺可能会是他们?怎幺会两人一起?
太荒谬了,在做梦吧。
她想就算梦境再光怪陆离,梦中人也只会感觉过于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