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连之前属于夏念晚的卧室都被他让给了乔冉冉。
傅承川这才恍然发觉,这个家中属于妻子的痕迹,几乎少得可怜。
提着买好的菜回家的傅母见到屋中的样子,气得捶胸顿足。
“老天爷啊,哪个天杀的偷到我家来了!我儿子可是团长!”
听到声音的傅承川沉着脸走出房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妈,你别喊了,是我做的。”
傅母杀鸡般的动静顿时卡了壳,不上不下噎在嗓子里。
她诧异地问道:“儿啊,你为啥把家里翻成这样……我还以为是遭了贼……”
傅承川望着被杂物划伤的手,眸光黑沉。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埋怨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
从前他便知道,母亲对他和夏念晚没有孩子的事颇有微词。
可傅承川从未放在心上,只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关起门来过好日子就可以了。
可现在,事实却狠狠给了他一掌。
自己的妻子不告而别去了首都,而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一丝挽留的想法,反而大张旗鼓地和邻里败坏夏念晚的名声。
傅承川抿了抿唇,沉声开了口。
“妈,你知道念晚走了吗?”
傅母的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
她有些生硬地瞥了瞥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开了口。
“知道,早几天就走了,还和我阴阳怪气的。”
“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跟我这么狠,儿啊,她可不是什么老实女人!”
“她说的倒好听,什么去了首都,我看是跟野男人跑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