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音效喧闹,周融的眼神也一寸寸沉下去,凛冽至极。
空气安静的可怕。
过了几分钟,他拿出手机,拨通手机号。
……
姜致这边氛围更是静得不行,像是紧绷的一张弦。
直到门口小弟又战战兢兢复数一遍,房间内的空气开始流动。
姜致的眼睛也猛然看向门口,“……”
梁时砚哼笑一声,脸上逐渐阴沉下去,“可以,请他进来。”
话毕,他大步走到姜致面前,一把手攥住她的手腕。
姜致被抓痛了,下意识挣扎起来。
梁时砚更用力,指腹紧紧贴着女人的手臂,泛出层层迭迭的红。
“你不是说赌赢了,就放过吗?”
梁时砚冷冷睨一眼她,伸出手,猛然一撕。
这两天天气很热,姜致只穿了一件真丝长袖,热了就卷起袖子,完全经不住梁时砚这么大力的撕扯。
“撕拉”一声。
圆润雪白的双肩和杏色蕾丝吊带,一瞬暴露在空气中。
乍现的风光顺着撕拉的布料流露。
姜致被冷空气冻得清醒,惊慌失措地抬手捂住胸口。
她抬眼过去,梁时砚眼睛发红,咬牙切齿:“我反悔了。”
姜致惊骇,嘴唇颤抖,讲不出来话。
梁时砚按着姜致的肩头,强迫她坐下来,姜致不愿意。
两道力量碰撞,僵持不下。
没过多久,梁时砚硬生生将姜致拽进怀里,同时耳畔声音传来:“收收你哭丧的样子,你弟弟现在可是开学了。”
姜致心下一凛!
脚步声由远至近,重重敲在姜致的心头。
姜致看向门口,光影变化,门被推开,照亮男人的脸。
——不是周融。
脸渐渐变得雪白,姜致的嘴唇轻轻抿起来,牙齿咬着下唇,久久未开口。
梁时砚笑着说:“怎么是你?”
来人可以说和梁时砚、周融一个圈子的,早些年梁时砚欠过他人情。
如果他要人,梁时砚也得还这个情。
男人也很无奈,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眼神划过坐在梁时砚大腿上的人,顷刻离开。
“最近有点事需要周家帮忙。”
梁时砚挑起眉头,“你家不是在系统里的。”
“说来话长,卖我个人情?”
“可以是可以。”梁时砚玩味的说:“你让周融亲自来接。”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男人揉了揉眉心,语气稀疏平常:“这个女人也就长得漂亮点,和任怜有几分相似,你也没必要把近期在任怜受过发泄给她吧。”
作为系统的人,他很少参与圈内的事,其他违禁的几样也是一个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