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健抓起车钥匙就要离来,子明躺在床上,捧著流血的心,绝望的开口:“你,留下!”他还是不能让弟弟出去乱搞,过去不能,现在不能,将来还是不能!
出去胡搞的代价会很大,很可能毁掉弟弟的一生!反正他的一生早在父母去世时就已经毁灭了,拿自己的已经毫无价值的身子换取弟弟的人生,又有什麽不值得的呢!子明慢慢的退去了身上的遮掩。
子健就像山一样的压了上来,吮吸啃咬著他的脖颈,胸膛,所经之处,片片紫红。久未使用的穴口早已干涩闭合,子健先是把手指伸了进来,简单的扩张了两下,火热的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入侵。一阵猛烈的痛,穴道就被占满了!
疼痛对於子明早已不算什麽了,他经历过太多的疼痛,无论是剧痛,刺痛,钝痛还是什麽说不上来的疼痛。那些疼痛对於他,都是老朋友般的存在。子明前面的穴口似乎不能满足子健,只抽插了几下,子健就转移到了後面。
後面的洞穴更是闭塞得紧,子健高昂的分身,那里受得了冷落,一路高歌猛进的穿刺,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在它的帮助下,子健的犹如水中的鱼儿般畅快的子明的後穴里进出游走。
身上之人越发原始残忍的呼吼,子明一时迷糊了,压在他身上的究竟是子健还是野兽?一声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吼叫,一股热流射进了身体。欲望的疏解,让子健的身子瞬时软倒,压在了子明的身上。
子明沁凉的身子被压在子健火热的身躯下,子健呼出的炽热的空气就吹拂在子明的胸膛。这样的身子真好,一定不会受风湿痛的纠缠,子明心想。许久不曾温暖过的子明本能的紧抱著子健,从他身上获取热量,温暖自己冰冷的身体!
子明丝丝舒适,在子健的下身再次觉醒时就匆匆结束了。他的身子被子健翻了过来,被逼著挺著腰趴跪在床上,这次子健是从後面开始,最後射在了前面。在疯狂的激荡中,子明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切断了!
失去了子健的扶持,子明的身体毫无生气的倒了下去,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子明蜷缩著腿,无法改变姿势,听到身後传来的簌簌穿衣声,子明提了口气,哑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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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整理了衣服,默不作声的走掉了,离开卧室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屋里,他哥哥那张惨白的脸,显得是那麽的突兀!
回到自己的车里,想著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梦境一般。他刚刚又做了些什麽啊!为什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过这次不能怪他,是那个怪物说教他,他本来不想的,是那个怪物自己要求的,子健这样想著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要是能睡上一觉就好了,睡著了心里就不会再难过,身子也不会这样的痛了!子明尝试著深呼吸,慢慢的移动身体,去拿抽屉里的安眠药片。他身边没有水,子明就把药片嚼了咽进喉咙里。
身上好凉,还好被子就在床头,身子躲在被子底下终於有了温暖。不知道为什麽,今晚子明就是闭不上眼睛,一直这麽睁著。他强迫自己什麽都不想,他也什麽都不想想。要是能睡觉就好了!子明想著又嚼了一个药片。
一连吃下了三四片,子明还是清醒不比,他叹了口气,今天连药片都欺负他!於是子明抱著药瓶,把眠药片当作糖豆一片一片的往嘴里送,既然不管用,那就一直吃到它起作用好了!
子明就这样抱著药瓶睡著了,这一次真的睡了很久,醒来时脑子昏沈沈的,身子像散了架的一样酸痛。子明还没来及想很久,便又睡了。这一睡不知又过了多久,是强烈的便意逼醒了他,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厕所,这种感觉是子明喜欢的,疼痛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一切都很迷朦。
坐在马桶上子明又睡了一觉,晃晃悠悠的起来,路过厨房进去喝了口水,就又栽回在床上,一直醒醒睡睡迷迷糊糊。本来对於时常失眠的他来说,睡觉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可这次虽然睡了很久,却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反而是头晕得起不了床。
等子明真正清醒过来,直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打开了电视,看了新闻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三天!抓起安眠药瓶一看,一共二十个药片,现在只剩下了四片,减去前几天吃下的两片,那天晚上他一共吃了十四片安眠药!
身上有些难受,子明一测体温红柱直指38度,他果然在发烧。至於发烧的原因子明当然清楚,他可以骗自己什麽都没发生,可是身体不行!每一次为自己清洗身体,对子明来说,都是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生理上的疼痛可以被麻痹,但是心灵上的伤痛却历久弥新。
洗了澡随意吃了点东西,子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他最快乐的时光就是用文字和孩子们在一起。上次写到了小惠和小辉来到了陌生的城镇,今天兄妹俩要去做什麽呢?
“呵呵,小辉,妹妹喜欢那个发卡,你要想办法给妹妹买啊!”每当这样对著电脑自说自话,子明的脸上总是带著开心和幸福。子明在电脑前坐了一天一夜,刚刚缓解的失眠又因为作息的混乱而严重了起来。这次连续失眠的时间延长到了四天,处在崩溃边缘的子明再次想到了自杀!
子明拿著刀在手腕上迟疑了很久,终究没下手,他不是恐惧死亡,而是恐惧死後会见到父母。自从送父母离开,安顿好身後之事,子明就再没去拜祭过父母,他没有脸去见他们,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和子健还有那两个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