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萚:“……”不至于。
祝长风:“我一直过来麻烦你也不是办法,你把江琮的钥匙给我,我去他那儿住。”
江萚嗯了声:“好。”
送走祝长风后,江萚回到房间里收拾地上的衣裳。见方竹溪睡得安稳,这才放心下来,蹑手蹑脚地带上门。
第二日,方竹溪醒得很早。
感觉身体散架了似的,一抬手就酸疼。
他推开门,听见江萚正在浴室里洗澡。对于昨晚的事情,他迷迷糊糊只记得一个大概。
花洒没声儿了,江萚拧开门,两人视线相撞。
方竹溪顿了一下,表情轻松:“早……”
江萚擦头发的手停下,眼神扫向他的脖颈,然后移开目光:“早。”
“……”方竹溪沉默。
江萚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整个人清爽又干净,沐浴露的香气直直扑来,方竹溪眸子一转,在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上停顿片刻,挪向他的喉结。
“?”怎么红了?
脖颈也红了?
跟着继续瞄下去,他的胳膊上也是深浅不一的抓痕。
方竹溪怔了怔,他好像回忆起来了,昨晚他身体不舒服,然后想买抑制剂,最后在玄关口遇见了祝长风。
再然后,他想不起来了。
……
所以,昨晚出去就是跟人鬼混去了?
方竹溪得出结论。
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还说什么去趟警察局办事,难不成去一趟被人打了,一身都是伤。
说不定是哪个oga抓的。
方竹溪越想越生气,冷冷开口:“挡着我了。”
江萚点头,挪开,给他让开位置:“。”
方竹溪走进去,关门。
镜子里的人解开睡裤,站在马桶旁。
“……”方竹溪皱眉。
到底办什么事?到底见谁去了?身上的痕迹都不遮一下吗?就这么正大光明的露出来给他看?
故意的?
肯定是故意的!
方竹溪手上不觉用力,猛地回过神,吃疼一下,转头看向镜子。
倏地,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脖颈也红了一大片,甚至比江萚的还要夸张。
腺体多了两个牙印,低头一瞧,手腕也有些淤青。方竹溪顿时一个寒颤,昨晚的记忆残片正一点一点的回来。
他急忙提起睡裤。
冲水,洗手,凑近镜子确认。
确认无误后,他夺门而出。
江萚正在厨房做早饭,听见声音,他缓缓转过身。方竹溪站在身后,脸色涨得发红。
对视两秒。
江萚转过身继续做三明治。
方竹溪抬手扯了扯江萚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