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小简直跟黄金蟒有得一拼了!
在洞中的那十五日时光林深其实一直都没有弄清楚,黄金蟒到底有多少根,因为他的身体像是被改造过一样,痛觉永远都只是暂时的,而他的体内承受的极限却像是没有边际。
尤其是最后一天,黄金蟒傲娇的不愿意变小,彻底的显出了原身,误以为他所说的一次只能有一根是在抗议数量太少,所以那一回,几乎可以说是全部都用到了。。。
林深也是第一次确确实实的认知到黄金蟒一定是一条成了精的蟒蛇!
那数量比一般的蛇都要多得多,甚至这还嫌不够,有的时候会直接用那条灵活的蛇尾。。。
简直不让林深活!
猛然之间林深听见了隔壁两个男生匆匆忙忙跑出去的声音,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完,跑出去一段距离才意识到衣服落里面了,一个又骂着另一个的跑回去去取,慌慌张张的恨不得立即逃离。
林深羞耻的无法附加,加上身体上的酸软与红痕的痒意,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那些忘都忘不掉的回忆,以及此时怀抱中似梦一般缱绻的美人。
在隔壁的大门轻轻地关上的一刻,林深不可抑制的抽泣出声。
泪水止不住的往出涌,将这段时间被大蟒蛇叼入洞中,与其没日没夜嬉戏玩乐,以及后来大蟒蛇把他放回来的失落,允诺程回来也不能和他亲近的难过。。。全部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
允诺程在林深抽泣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松开了对他双手的桎梏,安慰一般的将他紧搂在了怀里,轻捏着他的下颚,诱哄道:“怎么了?嗯?怎么哭了?”
“美人———”林深好难过,这是真的么?他真得又抱住他的美人了么?他的美人就在他的身边么?是他的美人在吻他么,他好想他,可是大蟒蛇呢?那条黄金巨蟒该怎么办呢?
“嗯,我在呢啊,不哭了不哭了,美人在呢啊,乖———”
允诺程边哄边吻着林深脸上淌下来的眼泪,以为是因为刚才隔壁的动静让林深害羞了,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他们没听见啊,没听见,真得,不骗你。”
允诺程早就知道隔壁有人,正是如此才更加肆无忌惮的要林深,他想看着他失控难耐,想看着他轻咬着嘴唇,红了整张脸却无法叫出声来的暧昧表情,想看着他颤抖,想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想听着他愈发急促的喘息,想和他一起达到两人曾经一起达到过的峰值。。。
如那十五天在洞穴中的每时每刻一样。
允诺程刚才问林深有没有想他,这十五天有没有想他,有没有想起那十五天癫狂的时光。
而允诺程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想。
回来的这段时间,林深越躲着他,越留给他背影,明明对视上了目光下一刻却又移开,看着林深的窘迫,看着林深的徘徊,望着他站在自己石头房门口翘首以盼犹犹豫豫的样子。
允诺程就想像现在一样把林深拉进来,按在床上按在墙上按在他的轮椅上,按在什么地方都好,甚至恨不得再次化成林深所熟悉的黄金蟒,去重温于林深于自己都是梦幻一般的十五天!
林深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这几天的憋闷全部宣泄而出,又隐隐觉得这样很丢人,他又不是哭包攻,哭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难过,又有对黄金蟒的思念,又有对允诺程的愧疚,又有现在搂着美人的不真实。
尤其是美人说道:不哭了啊,美人在你身边呢啊。。。
这句话和黄金巨蟒埋在他的颈间蠕|动时所传达的‘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不能说是毫无关系,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林深哭得更大声了。
“深深,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乖,我的小娇气包,我轻一点,不哭了啊!”
被说到小娇气包的时候,林深连指尖都羞红了,抱着允诺程的脖颈,低垂着头,小声抽泣着,嗫嚅的想要和他的美人告状。
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美人。。。美人。。。我想你。。。我好难过。。。我对不起你。。。”
“哪里对不起我了?嗯?”
允老师没有因为林深这么说而松开他,反而怀抱着他更紧,对他的说辞颇为不解。
林深觉得允诺程一定是发现了的,虽然两人动作很大,但是因为‘大猛攻’林深的不在状态,所以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腰间的红痕一定是发现了的。
要不然允老师不会刻意的去亲那里,呜呜呜,他的美人没有怪他,没有嫌弃他,甚至都不去问他!
呜呜呜。。。。
“乖孩子不哭了,再哭我就亲你了啊,亲到你不哭为止!”
林深的泪水止不住,允诺程又镌吻上了他的唇,时不时的伴着轻咬,就像是惩罚他莫名多出来那些红痕一般,双手在腰上的那些斑驳上游|曳着,又逐渐的往下移动,眼看着就要将高开叉的红裙彻底撩起。
到那时连他腿上的痕迹都会显露无疑。
温热的掌心已经抚上了他不知为何愈发敏感的大腿,红裙飞舞,铃铛骤响,连允诺程腿上厚重的毛毯都掀了起来,披在了林深的肩上,混着大红纱衣从他的肩头滑落。
而在最后一步即将来临的一刻,林深却仿佛大梦初醒,猛地拱起了自己的裙子,从允诺程的轮椅上趔趄的下来。
允老师扶了他一把,林深恋恋不舍的抓住,迎着允诺程奇怪的目光,没忍住,揽过他的脖颈,不管不顾的重重的吻了上去。
又在唇舌已然升温到顶点的一刻,骤然分开,慌不择路的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身上还披着允诺程的毛毯,就这么裹着自己猛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独留允诺程诧异的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林深披着允诺程的毛毯百里冲刺回到自己宾馆的时候,像是一瞬间卸掉了所有的伪装,猛地扑到了床上,脑海中回忆着刚才两人在试衣间里的凌乱,还时不时根本抑制不住要往出蹦的关于大蟒蛇的过往。
身体愈发的灼热,就像是被下了什么魅|毒一般,止不住的难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遍,又跑到浴室冲了四五遍的冷水澡,终于将身上这股压都压不住的邪火,重新给他憋了回去。
他刚才真得是糊涂了,即使再思念允老师,也不能这样做吧,这样对他的美人多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