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颜上了楼,走到房门口时,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当即伸手推开了房门,示意盛颜进去。
盛颜站在门口,就看到屋内真皮沙上坐着的车里旬。
车里旬仍旧是那副人模人样的打扮。
一身西装,头贴着头皮,显得崎岖的骨骼更加崎岖。
丑得很有特色。
车里旬坐在沙上,背靠着沙靠背,翘着二郎腿,他看着盛颜,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盛小姐,还不快点进来吗?”
盛颜没有着急,先是慢悠悠环顾了一圈房内。
房间很大,是中式装修,可惜没学到位,装修得不伦不类。
整体风格居然是黑白的,那边的墙边还摆着供桌,供桌上摆着三盘水果、肉、糖,以及一个香炉。
供桌上方,还挂着一张车里旬的黑白照。
没错,车里旬本人的。
盛颜心里笑。
这些k国人啊,一向喜欢模仿夏国,结果总是连模仿都模仿不到位。
就像之前看到的一场k国的婚礼。
整个婚礼场合,全都是一片白色的海洋,亲朋好友们身穿白色,伴郎伴娘们居然头上还戴着白布,新娘居然还有躺棺材的情节。
当时盛颜就被震惊到了。
前,实在是太前了,真是生动形象表达了什么叫结婚就是步入坟墓。
这会儿看到这个房间里的装扮,盛颜也不由在心里点点头。
嗯,怎么不算人家车里旬提前为自己布置好灵堂呢?
盛颜站在门口没进去,只笑盈盈道:
“车总,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车里旬见盛颜一直不进来,闻言也不着急:“哦?那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要什么呢?”
说着,还意味深长地上下扫视着盛颜。
盛颜没动怒,只继续笑盈盈道:“不过,我想换个地方,不知道车总敢跟我一起去吗?”
车里旬眼神里闪过一抹轻蔑,站起身笑道:“有何不敢。”
车里旬跟着盛颜下楼,坐进车里。
盛颜报了个位置:“在中兴大楼。”
车里旬心中的轻蔑更甚。
一个将近废弃的大楼,过去了又能怎么样。
女人啊,就是这样,总以为到个没人的地方,好像她就能反杀了。
车里旬喊了几十个保镖也开车跟在后面,然后就戏谑看向盛颜。
盛颜顿时作出面色猛然一变的苍白样子。
车里旬的嘴角翘的更高了。
不过,他上下扫视了盛颜一眼,还是很愿意和盛颜继续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的。
没多久,中兴大楼的标识就出现在两人眼前。
盛颜率先下车,沉默着往前走。
车里旬嘴角上扬,仍旧是那副尽在掌握的装逼样子,双手插兜不紧不慢跟在盛颜身后,还慢悠悠地调笑道:
“没想到盛小姐居然喜欢这样的地方。”
盛颜只瞄了他一眼,就继续往大楼里走。
上到二楼,又问:“你不让你那些保镖们进来吗?”
车里旬把这句话理解为盛颜不想让保镖们进来,当即就把o个保镖都喊了进来,还故意调笑道:
“没想到,盛小姐还喜欢在人前啊。”
“盛小姐你放心,今天,本少爷一定会让你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