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
简阳率先开口问道:“那咱们要怎么救出你们家小姐?是等两日,在路上劫人还是怎么说?”
“不行!”欢喜立刻摆手,“我听外书房的小厮说,老爷这回准备调派了知府衙门的差人来送小姐去庄子上,那些人都是练家子,你们肯定打不过人家的。”
“喂!看不起人啊!”简言粗声粗气道。
欢喜蹙眉,“咋?!就你只会把石头甩来甩的那本事,还指望能打得过咱们府的武状元?!”
“你看不起得很正确。”
话不多说,认怂就行。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简言深以为然。
此时,简阳再次举手。
“说。”欢喜朝她抬了下下巴。
“外书房小厮跟你很要好吗?怎么什么都跟你说?”简阳看待事物的角度,总归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好在欢喜也不怎么正常。
她点头说:“昂!是我的相好。刚才他们把小姐关起来的时候,我就逃了,好在有他帮忙,要不然我也差点被搜院的妈妈抓到!
你知道我藏哪儿了吗?嘿嘿嘿,我就藏在了老爷夫人的卧房里!是不是很聪明?”
“聪明聪明。”简阳配合地连连点头。
“来,说回正题,”简洪涛还算有点儿谱,“欢喜,不是咱们不想帮你,可你瞧瞧咱能扛事儿的,也就这么几个人,真的”
欢喜抬手打断了简洪涛。
然后,这丫头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吓得父子俩着急忙慌地转生。
然后两个人因为太着急,转身的力度太大,且方向还转得正好相反,然后‘砰’一下,俩脑袋瓜差点儿撞开瓢。
简言疼得往地上跪,简洪涛则踹了儿子两脚,问他脑袋是不是实心的!
怎么就这么硬啊?
简阳则捂住了欢喜的手,急道:“欢喜别冲动!我爹和我哥都是正经人,万万接受不了以身相许这种事儿!”
“什么呀!”欢喜撩开了简阳的手,然后从解开的衣领里艰难地扯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裹。
她把包裹往简阳怀里一塞,“这里头是我从夫人房里偷出来的金银珠宝,和几张银票,你们拿着吧。
反正这些金银饰都是方姨娘以前送给夫人的,王家的银钱,绝大多数也都是方姨娘留下的。
所以拿了这些也不算偷!
若是你们能帮我一起把小姐救出来,那除了这些小钱,小姐定会再给你一份厚厚的谢礼的!”
端着一包财物的简阳,默默地解开了小包袱的上打的结。
简洪涛却觉得他们不应该淌这趟浑水,他还想婉拒,“欢喜,不是我们不想帮忙,咱们也是怕给你给你帮忙也不是不行。”
这人说话,之所以突然大拐弯,是因为他看到了,女儿手上打开的包袱里,有成套的翡翠饰,黄金的珠钗,宝石的手镯等等,等等。
端着一包财物的简阳,从一堆金银珠宝里,掏出三张银票,塞给了简言。
简言抖落开来,凑近了瞧看“一佰两?”
“不可能,”欢喜斩钉截铁道:“咱们家没有一百两的银票,最小就是一仟两的。”
说完,她劈手从简言手里拿过了银票一瞧,“这不是写的都是一仟两吗?你不识字啊?”
金主姑奶奶,你说不识字,咱就不识字吧。简言认真点头,“是,我确实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