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静尧抿了抿,盯着她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较为不满意的眼神:“怎么就这样来开门。”
随后,他的视线往下移,又看到她赤着踩在地毯上的脚。
“鞋也不穿。”他语气平平地继续道。
黎羚觉得有些好笑,单手按着门:“那你等我先去穿个鞋?”
金静尧上前一步,力气很大地抱住了她。
黎羚完全猝不及防,就被他腾空抱了起来。她吓得差点尖叫一声,但是尖叫声被他堵在了唇舌里。
他走进房间,顺手带上了门,将她按在门背后。
黎羚像只脱线的风筝,本能地用腿搭在他身上,以寻找平衡。
但她忘了自己浴袍下什么都没有穿。
一截雪白的大腿从衣摆里露出来,像海岸线的尽头,掩埋在巨石和阴影深处,最危险的风景。
她并不知道,她腿内的内侧长了一颗很小的痣。
现在那一块的皮肤已经很光洁。
深深浅浅的咬痕都愈合了。
金静尧盯着那颗痣,眸色渐深。
他伸出手去碰她,像求知若渴的旅人,深入茂密的热带雨林。
眼前已出现了大片的沼泽瘴气。
他不说话,直接抱她进浴室。
黎羚说:“我真的已经洗过了……”
浴室蒸腾着热气,镜面上雾蒙蒙的一片,浴缸里的水都还没有放完,足以证明她说的真的。
他将她抱在盥洗台上,冰冷的大理石瓷砖让黎羚“嘶”了一声。
他便又将她抱起来,拿了干净的毛巾铺在下面。
黎羚心软了软,错失了最后的逃跑良机。
他抱她,脸埋进她的颈窝里,闻到她身上陌生的沐浴液的气味,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很不满意。
这让他更想要捕猎。
想要标记她。
“想你。”金静尧低声说。
明明只有几天没见面,却漫长得像是相隔整个世纪。
黎羚的头发都还是湿的,水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下了淅沥沥的小雨。
她被他抱得很紧,很费力地摸到他的脸,说:“我也是。”
“在外面等那么久,跟罚站一样。”她笑他。
金静尧声音含含糊糊地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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