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纪时笙给坐垫上的斑斑喂了个小鱼干,看着那只长盒子。
“就这样给吗楼哥?这个睡莲不用再处理吗?”纪时笙不解。
“嗯,只能到这里了,再多人类就要承受不住。”楼霁星半眯着眼瞥向那只长盒,话里似有深意。
“吃饭了,楼哥。”纪时笙摆好菜,放好碗筷,叫着还在犯困的楼霁星吃饭。
“你们吃吧,我这会儿不饿,我眯一会儿。”楼霁星一只手遮住眼睛,声音已经几近微弱到听不见。
谢春昼和纪时笙相视一眼,都察觉到楼霁星的不对劲。
这几天他好像都是没什麽精神很困倦的样子。
谢春昼上前,轻柔地将椅子上已经入睡的楼霁星抱起回了房间。
将楼霁星放在床上,他小心地检查着楼霁星的身体,体温正常,也没有伤口。
那这是怎麽了?这麽嗜睡。
“我没事。”
楼霁星迷迷糊糊地把自己卷进毛毯里,头枕在谢春昼的大腿上,语气是平时没有过的软,
“还不是春昼你影响到我了。”
他支着头,睡意朦胧的双眼带着勾人的媚意。
“??”
谢春昼不可置信地焦急询问:“我怎麽会,小月亮,到底为什麽啊,你别跟我绕圈子,我担心你。”
“没事的,”
楼霁星撑着身子擡头亲了谢春昼的下巴一口,安慰:“因为你可能要觉醒特殊的血脉能力了,所以我的能力在躁动,在试图安抚你。”
他伸手,从谢春昼的喉结一寸一寸地滑到胸膛,腹肌,停在那紧绷的小腹上,轻软地画着圈。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谢春昼抓住楼霁星捣乱的手亲了亲,声音微哑:“别闹,小月亮,你快点说,不然我生气了。”
“你觉醒的能力是异族血脉,我们俩又每天靠的太近了,所以我的能力被你吸引了,现在跟你距离太远就会闹腾。”
“?”
仔细琢磨了一下楼霁星话里的意思,谢春昼蹙着的眉头才舒展开一点:“只要我们一直待在一起就可以吗?会不会对你有其他影响?”
“不会,春昼,这是我对动物亲和力的劣根性,我们本来就亲密了,最近又唔……”
开合的红唇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谢春昼,他终于忍不住心猿意马地吻住了话说到一半的楼霁星。
一吻结束,谢春昼示意他继续说,楼霁星用一种只能意会的眼神看着他:“……正好碰上你觉醒能力,又是这麽恰好你的能力是异族血脉,buff叠满,就影响我了。”
“不过没关系,明天笙笙要下山玩,我估计这趟得两三天,你陪陪我,你能力觉醒结束我的症状也会消失。”楼霁星懒懒地靠在谢春昼腿上,阖目回答。
“陪,陪陪你?”
谢春昼从脸颊到耳朵红了一大片,磕磕巴巴地重複,“这样不,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