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什么情况??
谢望舒垂眸看着几乎要贴进自己怀里的柳归鸿——湿润的眼,绯红的脸,殷红的唇还呼着热气,眼神迷茫但莫名隐忍……
吃春药了?
柳归鸿蹙着眉,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谢望舒这下有气也发不出来了,两手捧起青年的脸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柳归鸿,柳归鸿?你清醒点,到底怎么了?”
柳归鸿看着他,眼眶都有些发红:“谢望舒…我难受。”
“哪难受你说清楚啊!”谢望舒有些急了,这怎么突然连话都说不清了?别是傻了吧!
柳归鸿还是看他,表情有些古怪和一言难尽,但就是不说话。
谢望舒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这小子状态很不对,平常哪怕想捅死他都直言不讳,这回怎么又支支吾吾难以启齿上了。
等等,难以启齿?
谢望舒一瞬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目光从柳归鸿脸上挪开,缓缓往下到某个确实难以启齿的地方……
精神抖擞。
“……”
谢望舒震惊的抬头看柳归鸿的脸,不可置信道:“不是,你难受你自己解决啊?你跟我说什么啊?”
这是什么能到处乱说的事情吗???
柳归鸿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些一样,呼出的热气扑在谢望舒腕上的灵花上,暧昧的气氛无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你……”谢望舒皱眉看着他,这小子该不会是……
从来没干过那档子事吧?!!
谢望舒震惊了,柳归鸿活了整整两辈子,一次都没有过??
“柳归鸿,你别告诉我,你不会吧?”
柳归鸿茫然睁着一双雾蒙的眼:“我不会……”
“……”
“……”
死寂。
谢望舒把手从柳归鸿手里抽回来,艰难的阖了阖眼,然后开口问他:“……多久了?”
柳归鸿没听懂,蹙着眉想往他怀里靠:“什么?”
“你!那玩意!多久了!”谢望舒崩溃了,把他从怀里推了出去,“你真一点不会吗?”
“…从白天到现在。”
“……”
这小子没憋坏吗?
柳归鸿皱着眉看他,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真不会解决啊,活了两辈子从来没管过这方面的,上辈子想办法用各种歪门邪道活着,这辈子忙着修炼也没工夫管这些。
他是真不会。
柳归鸿原本以为过一段时间它就会自己消下去,可他在谢望舒床边坐了一下午,浅淡的桃花香气缭绕着他就像在勾引他似的,那玩意没消下去反而更难受了。
必须得想办法解决一次了,柳归鸿如是想,于是他又挤进了谢望舒怀里,在谢望舒伸手推开他之前先一步攥住了那骨肉匀停的手腕,将人又按回了柔软锦缎之中,凑在他耳边软着嗓音开口。
“师尊…谢望舒……”
"帮帮我吧…"
皂荚的清香和夜色一起笼罩着他,谢望舒喉咙紧了紧,最后挣扎了两下,然后脆弱的意志就和微弱的挣扎一同被按碎在温柔乡中,于是他叹气出声:“……你先起来。”
柳归鸿以为谢望舒要跑,低头埋进他颈窝里一下一下的用嘴唇轻轻蹭着露出来的锁骨,轻声开口:“师尊,我……”
他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一个温软在轻吻落在他耳后,然后谢望舒就凑到他耳边,唇瓣几乎贴着他的耳廓。
“起来。”
“我教你。”
于是墨色蜷缩着融化在欲燃的火色之中,夜露颤颤的悬在枝头将落不落,胸膛紧贴着心跳,夜风卷着梧桐枝桠“吱呀”的响。
红绡被攥上汗水,贴上肌肤带着秋夜的凉意。